一定不会有过多的幻想,一定会安安分分等着嫁人,可是现在不一样,现代的空气如此自由平等,不论男人还是女人,都有独立和打拼的权利。连盼还是想出去试试,多去闯一闯,走一走,哪怕这些行为在严易看来十分可笑。
见他没有回答,怕他又生出什么别的想法,连盼连忙补充道,“我毕业论文一做完就可以领毕业证了。”
严易沉默了一会儿,倒没有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好。”
他之前也说过‘等她毕业’类似的话,连盼这样要求倒也不过分,何况他今天确实做的有些过分,他爱怜地摸了摸她额顶的碎发,“就等你毕业。”
不知是不是今天折腾地太过头,还是一直在房间里光着身子没穿衣服又着凉了,连盼昏昏沉沉赖在床上,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竟然又发起烧来了。
严易起初只以为她是累得睡着了,后来一摸她皮肤发烫,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她这幅样子不好送医院,他只得上网搜索了一下降温办法,先替她洗了个温水澡,又拿毛巾替她擦拭四肢。
和严易修长精壮的身躯相比,连盼的身材实在太过娇小,往床上一躺,就跟个孩子似的,只是一般孩子也长不到她这样火辣的身材就是了。
冷水擦了几遍,连盼身体还是有些发烫,严易拿体温计量了一下,38。3度,应该算是低烧。一般这种温度都只建议物理降温,不建议吃药。
“我好热……”她无意识地拉着他的手咕隆,严易摸了摸她的额头,“你等我一下。”
他脱光了衣服,从冰箱里拿了两盘冰块倒在盘子里,迅速在自己身上滚动擦拭,直至全身冰凉,再立刻上前,抱住了她。
连盼脸颊靠在他胸膛上,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身体温度恢复地很快,严易不得不反复拿冰在自己身上擦拭,两盘冰没擦个几回就都被擦化了,他只得起身把冰箱里所有的冰块全部搬到了房间里。
半个小时里,严易一直在重复做这件事,连盼就跟个章鱼娃娃似的,不停往他身上靠。如此反复,冷、热、冷,依靠这种人贴人的笨方法,她体温竟真的降下来了,严易拿体温计又替她量了一下,37。3度,总算是恢复正常了。
他搓了搓一直捏着冰块几乎已经冻到失去知觉的双手,这才进浴室洗了个温水澡,活动几乎已经被冰得僵硬的四肢。
其实说到底,还是连盼的感冒没彻底恢复,稍微一激,就又复发了。
第二天早上,连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