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多也就是个有点小心机的小女孩罢了,可自从她嫁了人之后,天天和她老公呆一块儿,近墨者黑,她比以前显然段数要高了不少。
三言两语就从严青嘴里摸出了她的真实状况。于是小白兔给了朝天椒一个建议:“离婚多不好,不如这样,我让我们家飞飞帮你看看,我估计骆明远这种情况,你应该可以直接登记为丧偶,说不定还能领点补偿金之类的。”骆明远是军人出身,搞不好还真有补偿。
严青在听见丧偶两个字后,脸色顿时有点变化。她情绪一激动,音调拔高变化的
“丧偶”这两个字不由自住就说出了声来,而且是盯着骆明远的方向。付年年多精明的人,七巧玲珑心了简直,严青这话一出口她就明白严青真正的心思了。
这语气,这语调,摆明了是对骆明远余情未了,说不定要离婚什么的,也只是气话罢了。
付年年跟严青多年闺蜜,自己家的亲闺蜜,性格自然是一清二楚,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
放在骆明远面前,就是挨欺负的命。对骆明远居然还活着,却这么多年消失不见的事实来说,付年年心里相当不爽。
严青这些年怎么过来的,她是再清楚不过了。好端端的j市第一朵花,硬是被折腾成了j市第一疯。
小白兔自然是火上添油,各种向好友安利军人丧偶的种种好处—这口气,她不出不快!
片刻之后,和她意料之中有点出入的是,严青压根就没迟疑,很快就同意了,
“行啊,离婚和丧偶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分别,别耽误姑奶奶再嫁就行了。对了,丧偶应该不需要什么证件吧?毕竟都是死人了。”她一边说,一边斜眼朝骆明远看去—果然,他嘴唇抿成了一条线,脸色差得厉害。
长期风吹雨打的男人肤色都白不到哪儿去,骆明远的脸和肌肤是典型的古铜色,这种颜色一般变脸其实是很难察觉的,除非他此刻心情实在是差到了极点。
看见他总算有了点反应,严青心里顿时舒服了一点,轻轻对着电话点头道,
“身份证要带上是吧?嗯,我知道。”骆明远的脸色和明星们追求的硬汉风完全不同—他的脸不是刻意晒出来的,就是日光洗礼的沧桑感,又沧桑,又男人。
即便他如今右脸布满细密的小伤疤,他依然帅得一逼,而且似乎比从前更帅了。
男性的荷尔蒙在他身上似乎体现到了极致,即便他穿了一身低调的不能再低调的衣服,这种野狼一样的杀伤力还是根本就遮掩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