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骆明远当然是没回答,他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疯狂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想干的,当然不是
“嘛”这个字。严青一下子被亲懵了。一切来得猝不及防又激烈异常。完全不容她反抗的,严青躺在车厢后,十分被动地承受他这一个吻。
或者说
“啃”更为合适。她使不上力,躺着也推不开他——更重要的是,骆明远太了解她了。
知道她喜欢用哪种方式被亲吻,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虽然只是一个吻,但足以让严青情不自禁,气喘吁吁。
约莫好几分钟后,他才终于松开了她。两个人的嘴唇都已变得红肿不堪。
严青的是被亲的。骆明远的则是被咬的。她太想他了,想了他足足十年。
哪怕只是一个吻,哪怕她心里怨他,恨他,然而身体始终是诚实的。她庞大的思念,并不是一个吻可以纾解的,严青痛恨自己这样不争气,更痛恨他的绝情。
唯一阻止他的办法,只能是咬他。骆明远嘴角一下子就被她咬破皮了。
严青有一点小虎牙,咬起东西来比别人要锋利,笑起来时,三四十岁的人也是一团孩子气。
他很爱她的小虎牙。骆明远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蔓延开来的一丝血迹,吞入肚中,接着砰的一下就带上了车厢里的门,钻进驾驶座,立即发动了汽车。
严青躺在车后厢里,被猛然的后座力带得身子一翻,差点没从座位上滚落下来。
“你带我去哪儿?!”她勉强爬起身来,坐稳了身子,不住拍打骆明远的座位靠背。
“付年年跟我约好了民政局见的,你别让我爽约!”骆明远现在一听到民政局三个字心里就不爽,他抬脚踩了油门,声音低沉,
“你就不好奇我这些年呆在哪儿吗?有没有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是不是又结婚生了小孩?”他表情阴沉,在后视镜里看上去有些吓人,
“毕竟,我现在的名字根本不叫骆明远。”严青动作一顿,从听到
“别的女人”这四个字后,她的表情就开始不太对劲了。她不是没考虑过这些问题,只是她不敢问出口。
有时候,人很怕知道真相,怕戳破自己的幻想。不然,她自己都难以解释,为什么他活着,却这样冷酷无情地十年都不来见她。
不过,严青并没有就此争辩,人恍了恍了才淡淡撇过脸去道,
“关我什么事?我只当你早就死了。”坐稳之后,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