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很多,但一眼望去,还是气场强大,属于不知不觉就散发女王气场的人物。
然而在骆明远眼里,她依然只是从前那个喜欢虚张声势的小姑娘罢了。
明明心疼的要死,嘴上也不肯说半句服软的话。他在心底默默叹气,摸了摸她的头,又替她擦泪,忍不住笑道,
“哭什么,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还活着,还能见到她,已经极其幸运了。
“疼不疼?”她手掌轻轻抚在断肢的截面处问他。骆明远立刻摇了摇头,
“不疼。”他话音刚落,整张脸却顿时疼得皱起,原来严青早已用两根手指捏住了他大腿内侧的肌肤,只待他一说谎,便立即加以惩罚。
腿上肉掐得最痛,骆明远脸都变形了,嘴角发出了轻微的抽气声。严青瞪了他一眼,骆明远只得举起双手投降,又辩解道,
“真的,当时没什么感觉。”他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快掉下去了,他那时简直是在用生命中最快的速度切割自己的左腿,真没感觉到大多疼痛。
心里最担心的就是车掉下去,连严易也跟着完蛋。大家一起死,还不如活一个。
那个时候,其实是顾不上太多的。反倒是后来醒的时候,好几次疼晕过去。
他也以为自己一定没命了,没想到悬崖底下深山老林里还住着人。他身上被树丛挂得到处是伤,隐居的老人救了他,用的就是最土的办法,烟灰止血,草药敷伤。
可以说,骆明远之所以能活下来,有很大程度上的原因还是在于他自己。
强悍的身体素质,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姿势,以及—强烈的求生意识。那个时候,他一直在做梦,梦里是两人分别前的晚上,严青搂着他的腰撒娇说,
“等我回来。”梦中的娇妻巧笑嫣然,耳垂上的珍珠耳光朦胧发光,一遍一遍抱着他撒娇,
“等我回来。”等我回来。等你回来。一句简简单单的告别话语,竟成了他的救命稻草,支撑他在床上昏迷了近一个月。
因为伤势严重,骆明远在丛林里差不多养了一年才回到都市。回来的第一天,他去超市买衣服,别人避他如怪兽,他站在超市的试衣镜里,看到售货小姐畏惧的神色,才知道自己的样子其实很吓人。
瘸子、毁容、衣衫褴褛、满脸胡须,头发长得像杂草。和从前的骆明远判若两人。
这样的腿,这样的脸和严青重逢的各种幻想突然就终止了。严青这个人,有多花痴,他是知道的。
她喜欢一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