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十分可观的,尤其是骆明远这种,全身上下都是腱子肉的人,身躯十分沉重。
他显然还要继续,严青却腾出手,撑在了他胸前。许久未动情,她脸色也有些潮红,气喘吁吁咬着嘴唇道,
“这十年里,你都是怎么解决的?”他要是敢出去找女人,她现在一脚就能揣断他的命根子!
骆明远没料到她中途停下,竟然是为了问这个问题,他笑了一声,低头凑近她耳边道,
“以前咱们拍了那么多小视频,你不记得了?”严青别看现在是端庄大方的,年轻的时候可是地地道道的小辣椒,她自己生得美,出身又好,家里人都宠着她,所以活得十分恣意。
早些年,她可一直是奉行
“及时行乐”的老司机,爱玩,爱吃,爱疯,因为爱惨了骆明远,两个人自然玩过很多花样。
什么py都有,有时兴起还会录上一段,骆明远一个堂堂正正的退役军人,硬是被她带得无师自通,变成了技巧大师。
那会两个人都年轻,在喜欢的人面前,精力总是无穷无尽的,只恨不得世上所有的理论知识都亲自来上一遍,自然是做过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尤其骆明远体力好到爆棚,一夜数次并不在话下,就算没有刻意去拍,日积月累下来,两个人也累计了很多
“珍贵”的小视频。这些东西之前都是由骆明远用复杂的密码备份到网络密盘上的,骆明远出事后,严青自然没了心思再去看这些东西。
十年漫长,她几乎都快忘了自己年轻时候做过的事了,没想到骆明远却突然提了起来。
严青顿时楞了一下,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
“什么小视频?”说话间,骆明远已经伸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遥控器,对着卧室顶部的吸顶灯按了一下。
随着
“滴——”的一声,卧室对面的墙上,竟然渐渐亮起了一大块光亮。严青这才发现,头顶没有点亮的吸顶灯,竟然同时也是个微型的投影仪,正好将某些不可描述的内容尽数投影到卧室对面的白墙上。
投影显然还停留在上一次播放的界面,界面上,自己穿着短的可怜的护士裙,带着一个听诊器,坐在骆明远身上,正在给他
“听诊”。严青只看了一眼,便忍不住别过了脸去,明明是自己录的,怎么现在就这么没眼看了呢?
“不喜欢这个?咱么换一个。”看她不肯直视视频,骆明远笑着按了一下遥控,墙上的画面顿时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