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看见他们两个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商量什么。
实际上,两个男人都有点可怜,完全是被自家媳妇儿给嫌弃的。
“送你点东西。”骆明远不自在地放低了声音。严青最近在研究婴儿针织勾法,好像说是准备给连盼将来的宝宝做个小鞋子什么的,杂志旁边的矮桌上还放了一堆她买的毛线团。
桌上有个不忍直视的半成品,骆明远捡起来看了看,勉强辨认出了那是个鞋底。
大概她的水平也只能做鞋底了。
“你脚上沾的什么?”他站在旁边,目光不自觉就看到了严青脚下。在家里严青穿得很随意,脚上是双很普通的米色芭蕾鞋,鞋头上好像是沾了个什么东西,她低头看了看,好像是刚才跟连盼一起剪花样时落下的碎纸。
“纸片吧,我刚刚还箭了个喜字来着”她转过身在桌上翻来翻去,桌上堆了太多东西,那张好不容易剪成功的喜字这会儿却怎么也找不大了。
“明明就在这儿的啊?是不是放”猛一回头,骆明远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单膝跪下身来,就在她坐的单人沙发面前,看着就跟求婚似的。
不过严青一时倒没想那么多,只以为他是要替她捡鞋子上的碎纸才做了这个姿势,笑了一声,
“捡个纸片而已,不用行此大礼吧?”骆明远低头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
啪嗒一声拉开,黑色的丝绒戒枕上,一枚晶亮的大钻戒静静躺在那里。
居然真是戒指,难怪他要下跪。不知怎么,虽然她一直絮叨着骆明远拿个小戒指打发了她,但他这会儿真拿了大钻戒过来,严青又顿时有点脸红起来,
“干嘛呀?老夫老妻的”她扭扭捏捏朝门外望了一点,心里突然有点害羞,怕被人看见。
还好大过年的,大家都忙得很,门口连个人影都没有。
“之前不是嫌小吗?给你换个大的。”骆明远说着,从戒指盒中取出了戒指,套在了严青手上。
严青手上其实还带着之前的小钻戒,三克拉那个,需要先把旧的戒指取下来才能带新的。
不过骆明远收旧戒指准备放回戒盒的时候,严青突然又有点舍不得了,毕竟带了这么多年。
“别收了,换个手指带。”她说着动了动自己的无名指,骆明远见状便将旧的戒指给她套到了无名指上。
一只手上带了两个戒指,两个她都很喜欢,严青不自觉伸出手来细细查看,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骆明远还跪在地上,想起这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