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年年的大哥或者男朋友找来了,人家没断了他的子孙根都算好事了。
酒吧里从前也不是没发生过这样的事,他们做这一行的,很多时候接待的都是有妇之夫,这也算是一个职业风险。毕竟理亏,遇上这样的事,“王子”们一般也是认怂地比较多。
毕竟这生意并不光明正大,他们也没什么势力,真惹了不该惹的人,保不准明天出去,小命就没了。
没哪个男人喜欢被带绿帽子的。
看到这个情形,阿竹当机立断,弓腰说了声对不起,直接就跑了。
毕竟周年年没摊上大事,骆明远也没什么功夫去追究阿竹。
周年年的酒量比严青要小很多,她在人前一贯都是乖乖女,很少喝酒,这么多洋酒香槟混着喝,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了。
骆明远用手沾了一点冷水,拍在她脸上,周年年醉醺醺勉强睁了一下眼,喊了一声“教官”就又昏睡过去了。
骆明远没办法,只好强行扶着她站起来。
其实这个时候,抱她是最好的办法,但是骆明远并没有这样做——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哪怕是在危急时刻,潜意识里,他还是不想和别的女性过多接触。
能抱的,能背的……好像身体都只认严青一个。
醉酒的人是很沉的,凭自身力量真的是很难站起来,骆明远花了好几分钟才勉强把周年年从床上扶起来,他正准备扯着她往外走,周年年不知怎么却突然开始反胃,直接哇得一大口,吐得满地都是。
呕吐弯腰是生理反应,这么一来,她直接跪下去了,就趴在床边,吐个不停。
地上顿时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
骆明远皱着眉,脸色也有些难看,显然,这两个姑娘喝的还不少,远远不止严青所说的“喝了一点酒”这个程度。
他不便过多靠近,就只站在旁边,扯着她的胳膊,任由周年年狂吐不止。
这一吐,就又是二十分钟,一阵一阵的,歇一会吐一会,骆明远手都拉麻了。
他人还没走,周晋就已经赶过来了。
直接冲进酒吧三楼,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两个人。
骆明远如蒙大赦,连忙冲周晋喊道,“周上校,这里就交给你了,严青还在车上,我不太放心,过去看看。”
周晋沉着脸点了点头。
阿竹已经逃跑了,从地板上的狼藉来看,周年年八成是喝得不少。
周晋绕到床边,接过了周年年的手,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