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画的掌握更加专业和老到,他的一番话听的每位都点头不已,皆称学到了不少东西。
“让我们看保保的画和秋水姑娘的画,皆形神俱佳;而她们二位的构图都似随手捻来而清新不俗;在笔墨方面,保保注重用墨的深浅粗细,着眼点在人上,注重细节,将画中人物衣服上褶皱的粗细和人物专注的眼神都生动地勾勒出来了;秋水姑娘则用墨大胆,尤其是桃花的着色和鸭子的嘴巴,成为此画的亮点,寥寥数笔就画出春天的气息,让人心生向往,能以点带面,果然是新奇。”
边上滴翠斋的掌柜因为一直与古玩字画打交道,画画的水平虽然一般,但鉴赏的眼光却是一流的,所以也在边上补充了几句,“诗画不分家,正所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正是两位姑娘恰当的诗为她们的画增色了不少,各有各的妙处,却真是难分高下啊”。
逍遥王爷转头看看范宽,“范老先生以为如何?”
“不错,老夫一时也难分她们二位的高下,各有特色,各有千秋啊”。范宽感慨了一番。
逍遥王爷笑了笑,“本王也这样以为,那么不如这场画技打和,几位老板可有意见?”边说边望向了杭州三楼和忆江南的几位老板。王爷都这样说了,谁敢有意见?众人忙说王爷评判的极为公正,这样很合理。
就这样,第二场画技的比赛以忆江南和四季坊的和手收场了。
外面湖中听比赛的人这时候已经开始下注,都为了买最终谁会胜出比赛而争论不休。
一场安静的比赛就这样落下了帷幕,最后一场舞技对两边比赛的人来说是极为关键的一场,对安静了半天的评判来说也是活跃气氛,大饱眼福的一场。
因此无论是谁,突然都很期待最后一场舞技的比赛。在休息的间隙,双方也都做足了工夫,希望能一举压倒对方而赢得胜利。
第三场照旧是四季坊的代表窦赛赛先出来亮相,窦赛赛一身红衣,身量高挑,鹅蛋脸,眼角含春,头上用花冠将一头长发束在里面,长的明亮耀眼,和三艳中的其余二位完全两种风格。
她今晚可是准备了绝活,将自己两个最擅长的舞艺融合在一起,也就是说将水袖舞和剑舞融合在一起,希望一举击败“忆江南”的代表。
这时又出来一人,正是那第一场比赛的白小小,此场比赛便是由那白小小为窦赛赛奏乐,白小小此刻拿出来的却是一把古筝,她稍微试了下弦,然后对窦赛赛点了点头,开始了她的奏乐。
随着冰凉透心的古筝声音响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