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里来的贵人”。
“四季坊”除却大厅,大小包房都是以四季鲜花命名,其中最豪华的四间包房分别为春花居、夏荷轩、秋月阁、冬雪筑,寓意四季。
而秋月阁被殷记绸缎庄长期包下,以做殷记几位老板接待贵客时使用,这里喝的酒是殷记寄放在这里的、从各处高价购来的美酒,房里摆放的是殷记专门购置的古玩,哪怕用的喝酒的杯子,吃饭的碗,都是殷记专门送来的,莫不彰显着殷家的气派和底蕴。所以能被接待进“秋月阁”的客人,非富即贵。
于老板悄悄打量这位身穿白衣的刘爷,猜想着到底是京里哪位贵人,英俊的长相虽然冰冷,但显见的年纪很轻,又由杭州城两位最财大气粗的掌柜、少东亲陪,尤其是那位王老板看这位刘爷的神色明显很是恭敬,看来来头不小,得好好的招待着。
张罗好酒菜,于老板谦恭的弯了一下腰,“各位老板稍后,安排的姑娘马上就到了,您几位先用些清茶,小人就先不打扰各位谈事了。”说完低头退出房间,并安排小厮在门口候着随时听侯客人要求。
“二少爷,殷记果然家底丰厚啊,瞧这“秋月阁”的布置,真是不同凡响。”王老板挤着小眼故作羡慕状。
殷仁温和的笑笑,“王老板过奖了,要说到这布置,这里的东西加起来也抵不上咱们滴翠斋的一块极品玉石吧,到叫王老板见笑了。”
然后转向坐在上座的白衣男子,“刘大人,这次来杭州城,可是有需要殷记效劳的地方?”
白衣男子淡淡的瞥了一眼王老板,拿起杯子轻轻啜了一口茶,然后抬起眼看向殷仁,冰冷的神色缓了一缓,沉吟了一下,“太后六十寿诞快到了,承官家赏识,特令我负责筹办太后寿诞时穿的礼服一事,务尽做到高贵典雅,能尽显太后风华,届时要来朝贺寿的各国使者瞻仰到太后的风采。”
说到这里,这位白衣男子刘大人停顿了一下,继续接下去,“我一直在考虑由哪家绸缎庄接下这无比隆重的事,据闻宫里的用衣及绸缎面料皆出于殷记绸缎,咱们本朝,殷记绸缎庄若说第二,恐怕没有哪家绸缎庄敢自称第一的,你们殷记绸缎又是最大的官绸,照例是最适合操办太后寿诞礼服一事的,我今次来杭州就专为此事而来,不知殷记意下如何?”
听到此话,殷仁心下动了动,表面却不动声色,“刘大人过誉了,本朝第一绸缎庄,我们殷记是愧不敢当的,作为“官绸”,殷记一直以来努力做好自己的本份,力求供给朝廷最好的绸缎和成衣。但俗话说的好,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