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严重。如今事主家属已来衙门状告此事。”
胡宿忙问,“大人,此事是否已经彻查?可有证据显示是何人所为?”
曹牧故作慎重的点了点头,“证人,证物皆有,证据显示正是那路经此处的画舫“忆江南”所为。”
胡宿听后诧异的说道,“大人,下官昨夜接到此报,连夜查证,所得结论却与大人的似乎不尽相同,莫非当中有误会不成,是否派人再次查证方为上策?”
曹牧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眼睛瞄了瞄胡宿身后两名衙役。胡宿立刻愣了一下,方明白过来,“大人请但讲无妨,此二人是我心腹。”
曹牧听后喝了口茶,清了清喉咙,“武平啊,此事,你我皆无需节外生枝了,就按上面的意思来就好。”说完用手指了指上方。
“曹大人此话何解,下官不甚明了。”
曹牧朝胡宿方向凑近了身子,压低声音说道,“昨夜太后的秘卫来府衙,将证人、证物带到此,要求严办“忆江南”一干人等,现在那秘卫大人还在府衙后院歇息,此刻你我尚能做什么?一切只能听命行事罢了。”
胡宿听后,神色一正,冲曹牧抱了抱拳,“曹大人,为官之道,忠、正、廉、勤;为臣之事,需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如事事不以公正为先,又何以做好父母官?”。
停了停又说,“何况,太后又如何得知此事之原委?其中怕有什么缘由吧,大人尚需三思而后行,否则一步踏错,后果堪忧啊。”
曹牧听后,心里动了动,脸色却异常尴尬,“胡大人果然忧国忧民,不过此事之是非曲直,待随我审过方知,胡大人可要去堂上听审?”
胡宿听到曹牧变换了称呼,知道他心内不喜了,但做人只求问心无愧,又何必去阿谀奉承。心下叹了一口气,“曹大人言重了,听审不敢当,下官去旁听即可,或许还能为大人出一二分力。”
巳时未到,堂上衙役皆已站好,主簿、师爷等人待一升堂,曹牧在案后坐定后方落座,扬子尉胡宿也在边上设了个座。
这时,衙差将赵琼带了上来,赵琼看了看上座的知州,仅对着曹牧侧身施了一礼。曹牧望向堂下女子,二十五六岁年级,不卑不亢,衣服并未因在牢内呆了一晚而肮脏凌乱,反而神情自在,落落大方。
曹牧将惊堂木一拍,“堂下所站何人,见到本官为何不跪?可是藐视朝廷命官?”
赵琼淡淡一笑,“大人言重了,只是这案尚未开审,就已经给奴家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