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不休连日赶到汴梁,只望早日找出孙子琮的死因。
孙延此次来汴梁带来了巴蜀最为有名的仵作,和江湖人称“毒郎中”的用毒高手,巴望他们能查出自己爱子身中何毒。
开封府尹陈大人见死者家属同意开棺验尸,忙吩咐府衙内仵作并衙差数人,带孙延等人至殓房准备。
此次验尸由孙延带来的巴蜀仵作主验,开封府衙仵作配合完成。望着前些日子还生龙活虎的爱子,此时却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孙延直恨得牙关紧咬,暗发毒誓,若让他查出是谁做的此事,必将那凶手碎尸万段、让那人死无葬身之地。
一炷香后,两位仵作互望一眼,皆摇头默然。
孙延忙问道,“二位可是有何发现?犬子是否中毒身亡?”
那巴蜀仵作答道,“孙老爷,刚才我二人探查下来,贵公子表面死状并无异状。皮肤未呈黑紫色;银针探查喉咙处,未呈现黑色;检验肠胃,未发现残留毒素;内脏无异常,初步探查未有中毒现象。不过。”那仵作沉吟片刻后,脸露尴尬之色。
“不过怎样?但讲无妨。”孙延说道。
“不过贵公子在死前似有交欢之状,毒郎中请看这里。”那仵作指着尸体下身处一条细微的紫线,那紫线不仔细看却是无法看到。
“是否中毒?”仵作问那一直在边上观望的毒郎中。
“很像。不过一时之间倒无法判断出这是何毒?”那毒郎中皱着眉头苦苦思索。
外城惠民药局之中,赵颜向赵娴汇报道,“主子,昨夜那五个贼人在桃花洞妓馆,被咱们的人使计人抓住了”。
“可招出是哪里来的?”赵娴问道。
“那五个贼子倒也识相,原以为皆是硬骨头,谁知尚未用刑,便自动供出了,他们乃江湖上近五年崛起的“隐帮”中人,这“隐帮”下设三个堂,他们隶属其中一个堂,叫做“缚堂”,专事绑架、掳掠等勾当,只要买家出得起钱,他们便做。”赵颜颇为不齿这个帮派。
“隐帮”?赵娴思索了一下,似乎没听到过这类帮派,又问道,“可是说出他们的帮主是何等人?帮址在何处?”
“回主子,他们只是小喽啰,并未见过他们帮主,更莫说帮址。他们也只知堂址在扬州,堂主是一位女子,他们甚至连‘缚堂’堂主真面目也未曾见过,皆因那堂主每次出现必戴面具。”
“扬州?居然是扬州?看来上次咱们赶的太过匆忙,未能好好注意到扬州。”赵娴若有所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