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耶律宗政救下肖闲后,为避开刘从广耳目,将他抱入一家小客栈。当时肖闲伤势颇重,一直昏迷不醒,耶律宗政一急之下,便将其上衣除去,准备以内力为他疗伤。
除去外衣后,只见肖闲内里罩着一件毫不起眼的紧身夹衣,耶律宗政一眼便认出,这是与软猬甲齐名的天蚕衣,他点点头,心想幸得有这天蚕衣,抵消了一半掌力,不然肖闲怕是得命丧当场。
肖闲的天蚕衣被除下后,雪白的里衣出现在眼前。元宵观灯那夜,于人群中扶住肖闲腰肢时,那柔软有力的触感又回到了掌心,耶律宗政心头一跳,欲要解开里衣的手停在了肖闲腰间。
不知为何,自打第一次见到肖闲,到之后每每见他,耶律宗政皆会不由自主忽略他平凡的相貌,被他身上不知名的魅力所吸引。因而耶律宗政内心实则期望肖闲是个女子,那么之前面对他,自己不小心泄露的种种情绪便会有合理的解释。
耶律宗政知晓大宋女子未嫁之前颇为看重贞洁,肖闲若果是个女子,如今自己又怎能脱去她的衣服,让这女子的声名受损,想及此,他的双手伸出后又缩了回来。
可耶律宗政又无法坐视肖闲人事不醒地躺在榻上,若是因自己的顾虑而使肖闲就此殒命。。,他不敢再想下去。如今此事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他暗自咬牙,将肖闲扶坐于榻上,闭目伸出手指除去了那件里衣,而后将他转了个身,以背对住自己。
蒲一睁眼,耶律宗政便望见肖闲纤美的后背,那暗红的掌印衬着如玉的肌肤,在摇曳的灯下散发出让人惊心而诱人的吸引力,肖闲当真是个女子。
耶律宗政忍不住将手抚上了肖闲后背,柔滑的触感,及肖闲身前若隐若现的丰润饱满,皆让耶律宗政心旌摇曳,怦然心动,他此刻很想将手掌沿着这高低起伏的曲线画一圈,而这心内的渴望让他喉咙阵阵发干。
辽国民风开放,男女大防不甚严苛,辽国不论男女很小便知情事,十二岁而初尝禁果之少男少女比比皆是。耶律宗政自十四岁便晓男欢女爱,迄今为止,身边女子不断,见多了莺莺燕燕、环肥燕瘦。
自打心爱女子背离了自己,他的心便封了起来,再也不曾有过怦然心动的情绪。即便平日与女子欢好也只是解决身体需要,他从未动过情,更未曾有过渴求,而此际仅是觑着肖闲看不甚清的上身,以手抚着她的背心,耶律宗政便觉自己身体某处在悄然变化,而内心却如毛头小伙般惴惴不已。
“嗯。。”肖闲微皱眉头轻咛一声,让耶律宗政瞬间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