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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娘,上尊号之事如此重大,若不入太庙行祭典之礼,又如何入太庙文德殿行上尊号仪式?”赵祯解释道。
“吾乃妇人之身,幸得先帝信任辅佐官家处置朝政,官家如今为吾上尊号已然不合祖制,若然再入太庙祭典,又于文德殿上尊号,吾又如何敢当?”太后心内颇为意外官家竟能提出此提议,虽然此事正合她意,但表面仍需推辞一番才可。
“如何不敢当?大娘娘为我大宋惮尽力竭,为辅助我赵氏王朝尽心尽力,功绩堪比唐时武后,却未有武后之野心,如此为我大宋,入太庙、上尊号正是名符其实之为,大娘娘可切莫推辞!”赵祯言辞恳切,一番话激扬顿挫,直将刘娥夸的笑容满面。
“官家如此仁孝,当为天下百姓楷模,吾心中甚为安慰!既如此,吾若再推辞不受,怕就要辜负官家一番心意了”,刘娥伸出手轻轻拍了拍赵祯手背。
“如此甚好,多谢大娘娘成全儿的一片心意。只是如今尚有一事需和大娘娘商议。”赵祯试探地问道。
“哦?官家另有何事需与吾商议?官家如今也可独自断事了,些许小事自己做主便可,无需和吾商议”。刘娥心内冷笑,她如何不知赵祯今日来此所为何事,暗道这赵祯绕了一个大圈,却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近日有人私下告知朕,说宫内传言朕之生母另有其人,如今尚健在人世,此言一出当即被朕当头痛斥。试想世人又有谁人不知朕之母后乃当今太后,朕之大娘娘?又何来另有其人?只是世上之事皆是无风不起浪,俗语云,填沟壑易,堵众人悠悠之口却难。”赵祯叹了口气,似是颇为发愁。
刘娥闻之,沉吟不语,半响方悠悠吁了口气,眼含慈爱望向赵祯,说道,“祯儿,既然说到此事,吾也不瞒你了,此事说来话长。”
刘娥沉思片刻,回忆道,“二十年前,吾身边有一宫女名唤李玉,温婉寡言,甚得我喜爱,因而被先帝宠幸有了身孕,怀胎十月后诞下一麟儿,便是祯儿你。你也知晓,这宫中历来便是子以母贵,先帝得子后自是欣喜万分,对你亦是百般宠爱,当时便欲立你为太子。而李玉虽被封为婉仪,但身份仍是低微,先帝便将你交于吾手,对世人宣称你乃吾之所出,而吾长久以来也待你如己出。那李婉仪听人谗言,误会吾乃夺子害人之人,竟悄然离开皇宫,不知所踪。”
听闻此事,赵祯一时间面色激荡,眼眶微红,似乎毫不知情。
刘娥望着赵祯变化的神情,脸现苦色,继续说道,“而后你渐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