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吩咐下去,杜晦宁也重新转回了视线看向左蔻。
左蔻回答杜晦宁刚才的问题:“春秋战国时期齐国的军事家,以前在上京的时候听何老讲学,偶然听说过这个人。只是躁动的赛车与清宁的古书,总有些格格不入。”
“哈哈~~没办法,老头子们喜欢,只好装装样子喽。”杜晦宁食指与中指并列揉着太阳穴。
此时,穿着服务员衣服的人给杜晦宁搬来了椅子与一个小桌子,小桌子上有些小糕点与一杯绿豆汤。
“给左小姐也端一份过去。”杜晦宁吩咐道。
“不了,晦气。”左蔻回绝,”自己还是不喜欢这样的环境,事情解决了我就走了。“
于是这个场上就成了,围观群众围了一圈,都站着,只有杜晦宁一个人坐在沥青公路上的一把单独的椅子上。
“这小男生是你的朋友?“杜晦宁指了指叶礼向左蔻问道。
”你不能动他。”左蔻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这个回答不禁让杜晦宁一愣,皱起眉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叶礼,想看看这男生有什么不同之处。
出了长的比自己帅点,似乎也没什么,杜晦宁叹了一口气道:“所以我说这事情很麻烦啊,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你不应该听听两方的说法吗?”终究杜晦宁身份不一般,左蔻给了其一个台阶道。
杜晦宁正在喝绿豆谈,听见了左蔻的说法,他强忍住笑意,喝了汤,尔后才是“哈哈哈”的笑了出来。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讲说法了,不就是让他来行使自由裁量权了嘛。
“谢谢左小姐理解。”在大部分人都不理解的视线下,杜晦宁笑了一会,随后真诚道。
公平这种事,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就算是名义上的,还是要保证的。
接着他转而向周礼乙与魏河问道:“说一下当时发生的场景。”
自然,两人争先恐后的把事情往自己有利的方向描述了一遍,其中还使劲的添油加醋,把他两说成了世界上最可怜的受害者。
虽然压根就不用太过的描述,他们两在外人看来就已经很可怜了。
听了他两的描述,杜晦宁貌似明白的点了点头。
接着转过头,平静的看向了叶礼道:“现在该你说了。”
叶礼转过视线看了一眼左蔻,左蔻轻声道:“发挥你刚才的风格就行。”
也是叶礼踌躇了下说辞道:“中立的地方是,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