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叩叩叩。”
张二媳妇躺下后一直睡不着,听到敲门声立即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来了来了。”她一边应着一边将脚套进绣花鞋里,蹭蹭蹭地就去开房门。
房门一开,铺天盖地的酒气就扑面而来。站在门外的人打了一个酒嗝,不满地骂道:“臭娘们,怎么这么久才开门?”
张二媳妇瞧仔细来人,心中一乐。呵呵,她家男人终于回来了!
“相公,你终于回来了。”张二媳妇像是没听到男人的骂声,身子软绵绵地靠过去,一双手不安分地安抚着酒醉的男人。
男人满意地再次打一个响亮的酒嗝,一只手环住怀中的人,将人直接带到床上。
夫妻俩一番运动过后,男人累得躺尸般睡着了。张二媳妇借着门口透进来的月光看着熟睡的男人,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哼,她家男人回来了,看那外来的贱人还能蹦跶多久。
忽然,一个人影从他们房间门口走过,刚好瞧见那一丝不挂的张二媳妇,熟门熟路地走进去。
男人一双眼睛放荡且直勾勾地盯着那毫无遮掩且不该看的地方,朝对面的女人勾勾手指头。张二媳妇瞥一眼已经睡死过去的自家男人,嗔怪地瞪一眼进来的男人,两人轻手轻脚地朝着隔壁房间走去。
临近黎明时,男人终于满足地喟叹一声。
他身边的女人,黯哑着声音娇娇叫道:“他大伯。”
“嗯?怎么,还没吃饱?”男人的声音里,隐隐还带着兴奋。
张二媳妇嗔怪一声,嘟着红唇:“他大伯,有人欺负奴家呢。”
张大牛诧异挑眉:“哦?是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欺负到咱们家来了?”他们家在这潭北村里,除了村长一家,还有谁敢欺负到他们家里头的?
“还不是那个外来户么?”张二媳妇哑着声音,故意探究地问道,“他大伯,上次,上次大伯你去了她家可是......可是得手了?”
张大牛闻言,恨恨地朝床外吐了一口唾沫:“哼,那臭娘们真不识相,下次别让老子再逮到她。”
“啊?大伯难道都......”张二媳妇故作惊讶道,“难道大伯就没碰到她一点点?看她那白白嫩嫩的皮肤,摸起来肯定比奴家这些庄稼人要好。”
刚刚还只是有些气愤的张大牛,顺着女人的话想到那人花白细嫩的手脚和脸蛋,整个人都沸腾起来。他猛地一翻身,恶狠狠地对着身下的女人说道:“哼,还是你比较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