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刺眼的阳光让两人都用了一点时间才能好好睁开眼。
“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叶晨记得孙小涵性格一直都非常开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个样子。
“其实……我也说不出为什么，就是感觉不舒服，所以……”孙小涵不好意思的笑笑，“马戏团的表演实在无聊，我觉得还不如出来逛逛。”
“就因为这个？”叶晨的语气有点冷漠，和平日里彬彬有礼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是啊……”
叶晨直接转身走进了大礼堂，没有多停留一秒。
看着叶晨有些冷漠的背影，孙小涵眼眶有些发红，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叶晨回到大礼堂时，军人的表演已经结束了，这次倒是出乎意料的快。
不过现场的埋怨声却是此起彼伏。
“怎么回事？刚刚表演的是什么？”叶晨回到座位上坐下，问身边的白书亚。
“枪法。”白书亚抬抬眼镜，苦笑道，“那个军人一上台就拿出一把玩具狙击枪，然后就不停的对舞台另一边的靶子射击，大概打了三十发子弹，然后表演就结束了。”
这也算是表演？
连叶晨都有些想吐槽了，这学校是不是太无聊了找了一个业余的表演团队来逗他们玩的？
据白书亚所说，整个表演过程中，军人一句话都没有说，连行礼都没有，表演完就直接走下台了，好像刚刚就是在练习枪法一般。
如此无聊的表演，真的是诚心找骂的，现场已经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破口大骂了。
“你tmd一定是来逗我玩的，这他妈也算是表演？”
“就是啊，看你这种表演还不如叫几个美女过来唱歌，什么玩意啊，老师们是不是闲的太无聊了。”
“我想回教室上课……”
这一次，连老师们都不大愿意阻止了，似乎连他们都很不满这种糊弄小孩子的表演。
“这也算表演吗？再业余也不能业余成这样吧，实在不行表演两个小魔术，唱首歌也行啊。”
“唉……下次再有这种表演，我宁可带着学生们上课，简直是浪费时间。”
在一片忿忿不平的抱怨声中，压轴表演终于登场了。
似乎马戏团也终于感觉到众人的强烈不满，最后一个表演节目正是魔术。
表演者，也就是还没出场的小丑了。
当一脸夸张妆容的小丑带着一个黑色礼帽登上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