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护具摩擦的声向不断靠近,丝塔尔半跪在地上粗重的喘息着,她已经无法站起来了,而她的大部分队友甚至已经完全无法动弹了。
可能是因为兽人的基因,让她对这种麻痹类的毒素有着天生的抗性。
如此空旷场地,白色的烟雾很快就消散了,摩诃取下自己的面罩,已经走到了丝塔尔的面前。
他缓缓蹲下身来,伸出手轻轻的将丝塔尔罩在头上的兜帽摘了下去,露出丝塔尔那特有的墨绿色长发,只不过此时都被她束在脑后,绑成马尾的形状,头顶上方看起来柔软又可爱的,两只三角形小耳朵弹了出来。
摩诃也不着急,他轻轻的摸索着丝塔尔的锚脸面具。
“原本以为只要能得到你的尸体,我就心满意足了,现在看来上天似乎希望结局能够更加完美。”
平时祥和的笑脸在此刻看来是如此的可恶,如果丝塔尔还能动的话,手里的弯刀,肯定已经扎进他的胸膛里去了,尽管廓尔喀弯刀并不适合突刺。
说罢,摩诃的目光开时在她的身上慢慢移动,仿佛在审视一件艺术品,连一丝一毫的细节都不愿意放过,他的身体轻微的颤抖着,这是多少个日思夜想都希望能够得到的身体,如今就这样近在咫尺。
“希望这张面具背后的脸,不会让我大失所望……不过无所谓了,只要能得到这样身体……”
摩诃咽了口唾沫,颤抖的双手向她的面具伸去,山猫的脸,只有瑞尔斯看到过,是为了确认队员的具体身份,而摩诃每一次去询问山猫的信息,从队长那里得到的答案,都是以保护队员的隐私为由,丝毫不愿意透露。
“为什么摩诃?”
另一边被五花大绑的瑞尔斯愤怒的大吼着。
“你已经落伍了队长,你的思想迟早会被淘汰的,既然如此……”
摩诃的手已经附上了面具。
“不论如何摩诃,她与我们的事没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
摩诃扭头冲瑞尔斯狞笑了一下,手里用力将面具拽了下来。
“究竟会是怎样的人呢?”
摩诃疯癫的捂住自己的脸,然后扭过去对着丝塔尔,慢慢松开手指。
山芋先生,静静的看着这个疯癫的年轻人尽情表演,他们要做的就是击溃,这群敌对佣兵的全部信念,之后将他们放回贝城,这样以来野猫的名号将会变得更加恐怖,至于卓的队长,山芋先生将目光秒向他,他的下场应该会非常惨,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