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让人压抑。
沉默了良久，皇帝重重呼出了一口气，开口道：“太医呢？丽嫔怎么样了？”
“回皇上，太医已经开了药方差人去煎药了，丽嫔娘娘此次滑胎元气大伤正在里屋休息。”
“朕去看看丽嫔。”说着，皇帝便起身往里屋走去，卫曦卿自也是跟了上去。
来到里屋，虽然已经收拾干净了，发的空气中还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丽嫔正躺在床上昏睡着，一旁伺候的宫女看到皇帝来了立马跪下就要行礼，却被皇帝抬手阻止了。
“免礼了，动作轻些，别吵着丽嫔休息。朕就是进来看看，一会儿就走。”
皇帝看了几眼丽嫔苍白无血色的面容，最后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又出去了。
“曦儿，你跟朕来一趟御书房。”说罢，他便率先迈开步子往御书房走去。
卫曦卿瞧了瞧现在的天色，已经是傍晚了，此时去御书房定然是有要紧事情要商议了，一时半会儿是结束不了的，怕是不能赶回去和玉玲狼吃饭了。
想了想，她唤来一个小太监，让他去盛安殿给玉玲狼传话，说自己要晚些回去，饿了就先吃饭。
……
御书房。
此刻皇帝坐在书桌前，眉宇间尽是疲惫之色，他捂着嘴轻轻咳嗽了两声，正巧被进来的卫曦卿瞧见了。
“父皇，你的身子……”
“无妨，就是有些累罢了，不打紧。”皇帝摆了摆手。
卫曦卿也没多问，寻了一处座位坐了下来，她心里明白皇帝身子是一日不如一日，就是以她的医术对这种病症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开一些暂缓病情的药。
“曦儿，你觉得今日之事如何？”皇帝问道。
卫曦卿知道皇帝问的是丽嫔的事，她微微蹙了蹙眉，开口道：“丽嫔的事出的蹊跷，虽然那宫女指证了端妃，但……”
“但是什么？这里只有你我父女两人，你但说无妨。”皇帝看着卫曦卿，等着她的下句。
“儿臣总觉得端妃不像是那幕后之人。”
闻言，皇帝突然笑了笑：“朕也这么觉得。”
卫曦卿一愣，随即明白了皇帝为什么要这么做，也跟着笑了笑。
“父皇好计谋。”
皇帝轻叹了一声：“朕明日便会下旨将端妃打入宗人府的天牢，永无出头之日。”
卫曦卿点了点头，其实这次丽嫔的事情不论那幕后凶手到底是不是端妃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