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招架不住阿止一本正经地吃她豆腐而求饶结束。
现在想来,当时她的阿止可能就已经察觉了不对劲,是在为她铺后路,而她竟然半点也没发现,一直闹腾,也没学得很精,但是对付袁氏还是绰绰有余......
叶瑾夏眼中微热,敛眸掩饰自己的情绪。
袁氏嗫嚅着,“老夫人,老爷,妾身,妾身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不知道?不知道你那堂弟在谨德轩当掌柜?还是不知道你匆匆忙忙把几个铺子的掌柜全都换成自己人?”老夫人冷哼,身为一个婆婆最不能容忍的事除了没有子息,就是媳妇拿家里的钱去贴补娘家。
更何况,袁氏还不是明媒正娶的正室,而是从侧室爬上来的,若非当年李氏身子不大利索,又失了子嗣,怎么可能让这么个女人当平妻?最后还爬到了当家主母的位置。
想起当年的事,老夫人心里就直膈应,眼中几乎能冒火了。
“二丫头,那些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何在?”
叶瑾夏微微抬眸,尊敬地说道:“回禀老夫人,夏姐儿自作主张,将这些人罚了,签了卖身契的打了二十板,外聘的则打算送去官府,至于掌柜,我让人押着过来了。”
说话间,谨德轩里的几个伙计就押着个五花大绑的人上来,见到屋子里的人,他就乌拉乌拉地叫了起来,“妹妹,救命啊!”
袁氏的脸一黑,怒道:“放肆,还不快放开舅老爷?”
“呀,还真是夫人您的弟弟呀,我还当大姐逗我玩呢,袁家也是大家族,在朝为官者不在少数,怎么会在谨德轩里当掌柜呢?”叶瑾夏顿了顿,眼底狡黠的亮光一闪而过,阴仄仄地说道:“而且夫人有所不知,今儿个我差点还被他扭送去官府了,您说,这欺人的本事究竟和谁学的?”
叶瑾夏话里字字都很恭敬,但是组合在一起听在耳朵里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着实刺人。
袁氏被气得说不出话来,却听见叶瑾夏微冷的嗓音,“不过,谨德轩的师傅和伙计状告袁掌柜这几年贪的钱可不少,足足有十万两,今天我看账本的时候还发现,掌柜经常拿谨德轩里的珍宝去送人。
不仅如此,春姐儿也带着厉王爷随意拿店里的东西,也不是我心眼小,可谨德轩里的进账一月不如一月,王爷他们随意拿的东西就是上千两的玩意,就是进账多了,按他们那种拿法,也撑不住啊。”
袁氏脸色更黑,银牙一咬,喝道:“不可能,一定是污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