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几分,可这些人完全将国家置之度外,只为一己之私欲,让无数人丧失了生命。
若非叶瑾夏特意叮嘱不能轻举妄动,他真想将这些人全都送进诏狱里待着,永远不要出来才好。
扑通——
何新云与张松原朝元祐重重跪下,以头抢地,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辩解,却发现任何语言在铁证面前都那么的苍白。
此刻他们才意识到,眼前这位笑吟吟的纨绔不仅仅只是个小公爷,还是锦衣卫都督,天子亲军的首领之一,手握数千密探,任何一个角落里发生的任何细微事情,只要他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
元祐指尖按着眉心,有些难受,他是风花雪月的纨绔,是不着调的小公爷,身为锦衣卫右同知,竟从没有一天认真运用过手中的权利,到叶瑾夏将这些卷宗给他的时候,才算是被狠狠扇了一耳光,心情说不出的沉重。
“你说你们该当何罪?”元祐冷冷地盯着他们,一字一字地问道。
何新云与张松原都是害怕得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张松原竟突然抬头与元祐对视,声音亦陡然拔高了几度,“你不过是个四品同知罢了,仗着自己是小公爷,横行霸道,有什么资格定我的罪?我的背后也有人,正二品大员,比你官职可要高多了!”
反诘的姿态理直气壮,却也掩饰不住狰狞可憎的面目下,那颗因为惶恐死亡而歇斯底里的心脏。
这样的人,死不悔改,他的心,便是挖出来,也是黑的!
元祐微怔,旋即冷冷地笑了起来,指尖抚上腰侧的绣春刀,“那我便要看看,你的正二品大员能不能拦得住我的绣春刀了!”
手下的人立即会意,又带进来一个人。
一身宝蓝色儒衫,有撕扯的痕迹,玉冠在撕扯中散了,头发凌乱地垂在耳边,看上去颓丧惊恐。
叶瑾夏借着微弱的光看清了他的面目,与林芝涵有几分相似,应是父女,想来便是户部尚书林清,也就是张松原口中的背后之人了。
林清一见满屋子的商人,自己认识的,不认识的,全都是家大业大的人物,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今天元祐请他过来,究竟所谓何事。
张松原看到林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如何?”元祐抿了抿唇,此时的他,眼中并无笑意,反倒成了挥舞着镰刀的死神,微微扬手,便定了这些人的死罪。
“将何新云、张松原以及户部侍郎柳仪、户部尚书林清,兵部侍郎刘映狄一并拿入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