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依然恋恋不舍地胶着在手中的书卷上,对于一脸不忿的元小公爷,并无半点欢迎之色。
“表妹,你这也太伤我的心了。”元祐大大咧咧地在叶瑾夏对面坐下,神色更显哀怨。
“不然,你要我怎样?”叶瑾夏挑眉看他,淡淡地嗤笑了一声,“对于擅闯我闺房的登徒子,我还得笑脸相迎不成?这又不是勾栏画舫。”
元祐噎住,幽幽地看她。
“你就不好奇我今日来是要做什么?”对峙良久,还是元祐没有忍住,一脸你快问我的表情,只差一根尾巴,就能摇起来了。
叶瑾夏失笑,低低道:“还能是什么事?与徐文胜有关吧?”
“表妹,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呵呵。”
“其实我还想问,今天老家伙被刺客刺杀的时候,你没有受伤吧?”元祐提及傍晚时分发生的事,自是难掩担忧。
叶瑾夏一脸云淡风轻,“无妨。”
“阿七还真是好用。”
“怎么,你要借去用几天?”叶瑾夏听着元祐艳羡又后怕的语气,不由得想笑。
“别,我可消受不起阿七的剑。”元祐慌忙摆手,如避蛇蝎。
叶瑾夏抿唇,意味深长地看他。
元祐避开她的视线,声音不由得沉了下去,“那承天门之事,你也清楚了?”
“嗯,秦湛告诉我了。”叶瑾夏眼底滑过一丝精光,她一直都想知道,徐文胜究竟做了什么事,才会让那些贼子选了如此铤而走险的方式挑衅,惹怒的不仅仅只是天子,更是整个皇家。
“秦湛?”元祐的思绪被这个名字吸引住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段时间,这两个字被提及的频率相当之高啊。
朝堂之上,御书房里,甚至回家之后,他老爹也要提上两句,现今,竟然还要从叶瑾夏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莫名有点不爽啊......
“那些贼子究竟做了什么?”叶瑾夏对自己失言避而不谈,并不想与元祐谈论秦湛,很自然地将话题转移了。
元祐也没有察觉叶瑾夏的异常,将今天景泰帝在文华阁内大发雷霆一事一一道来,尤其重点讲了那封夹带在箭上的书信。
元祐记性很好,几乎将那封信的内容全都背下来了,为防会有疏漏,还当着叶瑾夏的面背诵道:“前兵部尚书徐文胜景泰二十七年奉旨巡边宣府,在任期间,收受贿赂,凭一己之喜恶而革边军三十余忠将,倒行逆施,罪大恶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