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道谢:“多谢你。”
“不必。”叶瑾夏耸了耸肩,她对疯女人的兴趣更大,疯女人被阿七压在地上,已经不发狂了,只不过嘴里的话变了。
“阿湛是我的。”
“阿湛就是阿湛,是我的阿湛。”
虽然疯了,可对这个阿湛却有着极深的执念与霸占欲,她涣散又无辜的眼神里,偶尔还会迸射出一丝寒芒,可见这心思。
叶瑾夏将疯女人交托给医馆,当然给的银钱很可观,临走时,刻意多说了些话:“她虽然疯了,可我不疯,别招她,她发疯的时候躲开点便好,我过几日再来看她。”
人心隔肚皮,这疯女人方才还大闹了医馆,难免会有人心怀怨恨,趁机对她下手。
这一折腾,一个上午就过去了,叶瑾夏急匆匆赶往太医院,却遇上了从考试院出来的崔渲,这是秦湛的老师,翰林院的学士,今年科举考试的监考,这个时间应该监考,他却神色匆匆,一副天要塌的模样。
这是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