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很多不曾在意的小细节都在脑海里串成了线。
紫嫣欲语还休的羞怯笑容,夜以继日也要完成的绣作,突然更为艳丽的妆容......
叶瑾夏抿了抿唇,将怀香拉了回来,一个铁了心要背叛的人,若是三言两语就能唤回她的心,那这世上那还有那么多痴男怨女,恩怨情仇?
有的东西,说得再多也是没有用的。
“小姐,奴婢罪该万死,但奴婢不愿见小姐走上大逆不道之路,愿背负背叛之名,只求小姐回头是岸。”紫嫣声泪俱下,别提多么的我见犹怜了。
叶瑾夏心道,这段时间的教导也是有作用的,紫嫣都能连着说出三个成语了,以后要加强力度,怀香也不会比一般的小家碧玉差。
怀香见叶瑾夏还这么淡定,淡定得事不关己,她都急坏了,想辩解,可叶瑾夏一直拉着她不让冲出去,她也是无奈了,眼睁睁地看着紫嫣不停地往叶瑾夏身上泼脏水,看着叶昶脸色越发阴沉,看着袁氏一房得意阴险,她脸色就如被浆洗了数百次的粗布,白里透着青。
袁氏惺惺作态,一边安抚叶昶,一边极有针对性的抛出问题:“紫嫣,口说无凭,你身为下人,胆敢诬陷主子,这可是死罪!将你发卖出去或是乱棍打死都不为过!”
紫嫣缩了下脖子,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声音也是颤颤,“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没有及时阻止小姐缝制布偶下诅咒才会导致老夫人病发,都是奴婢的错!”
怀香气愤地吼道:“紫嫣,你胡说。”
若非阿七一直拦着,气极的怀香怕是已经冲出去要撕烂紫嫣的嘴了。
靖王英气的眉毛微微蹙起,似有些不悦,巫蛊之事,他向来不信,却难免会成为定罪理由,就连叛国罪人豫王,不也曾因为巫蛊之事遭受猜忌怀疑,从而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
他不信,这府里的人却深信不疑。
叶迎春讶异地叫了起来,声音虽低,却有些尖利,一下子抓住众人的心,“呀,怎么可能?姐姐医者仁心,绝不会做这样的事!”
“话也不能这么说,还是眼见为实,若是没有查出来,定是这大胆奴才自作主张,诬陷主子,届时再处理也不迟。”叶安之很理所当然地把话接了下去,然后和叶昶请命,便定下了这事。
叶瑾夏面无表情地听着,根本不做任何辩驳,看到她目空一切的样子,叶昶心底就涌起一股无名之火,叶瑾夏根本不怕他,甚至根本不在意他,这种想法令叶昶很挫败,也很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