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不能让她好过!”
刘氏的话正是白娉婷心中所想,她咬着唇瓣,眼中带着怨毒与不怠。
“女儿自会好好地治她一治,此仇不报,我定不罢休!”
刘氏到底是在这宅院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的辣子,她拽过白娉婷的手,便深目道:“那丫头到底是身份贵重,咱们若是出手,定要好好布置一番,如今她是立了大功,更是自持矜贵,她今日打了你的脸,你若想出这恶气,定要叫她没了脸才是好的!”
白娉婷眼色轻闪,心中已然是有了个主意。夏子衿不是自视是金枝玉叶么,大莱王朝的公主可不止她一个!
她古怪地笑了一声,想到了一个名字,想必那人应该会很乐意与她合作。
西殿,绮罗园中。
夏子琦坐在黄木漆蜡的雕藤木凳之上,上垫一块蜀锦织被的彩线团花软垫,右手翘生生地搁在案几上,任由宫女斐儿替她在指甲上头擦着玫瑰花汁儿调的蔻丹。
“说罢,找本公主什么事情。”
夏子琦吹了吹另一只已经擦好的手指,艳丽的红仿佛是冬日枝头的腊梅,又带着几分玫瑰的香气,她堪堪满意。
“四公主,既然您这样爽快,那我也不拐弯抹角了。”
白娉婷冲着夏子琦使了个眼色,她便立刻会意,将立在屋子里的一干婢女奴仆给支了出去。
“四公主可觉着那夏子衿是个好相与的?”白娉婷故意提起了问题,四公主几月前被夏子衿反水,告到明圣帝那儿,罚了禁足的事儿她是知道的,这四公主也是个心气高的,怕是现在还记恨这夏子衿。
果然,夏子琦一听到夏子衿的名字,便脸色一变,哼出声来。
“那个下作的丫头,本公主和她有何好相与的?”夏子琦以为白娉婷是来游说她和夏子衿和好的,不由得眼神也古怪了起来,“你若是要说些本公主不爱听的,便趁早走出我这绮罗园。”
“四公主误会了不是,我今日来,是有要事与四公主商议。”白娉婷缓缓道。
“哦?”夏子琦狐疑地转了个调子,上下看了眼白娉婷道,“且说来听听。”
白娉婷说着,解下了戴在脸上遮伤的面纱,露出了脸颊上还有些清晰的印痕。
“四公主瞧,这便是那夏子衿所赐,我虽比不得四公主金枝玉叶,好歹也是堂堂尚书嫡女,夏子衿却这样羞辱与我,实在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夏子琦捂着嘴惊讶万分的样子,瞧着也有人在夏子衿那头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