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夏子衿正要说些什么,却有一根冰凉的食指横在她的唇上,她的滚烫与他的冰凉融合在一起,有些酥酥麻麻。
只见夏晟卿缓缓靠近了她,双手捧着她的脸庞一点一点凑近,那张如同星芒耀目的面容贴近着自己,呼吸浅浅,喷薄而下。
“公主,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听好了,明天绝不可以去金銮殿,你明白吗?”
这样近的距离,夏晟卿低沉的嗓音却以一种只有两人能够听清的音量,传进她的耳中。
隔着一重牢房的栏杆,两人几乎是贴着面,亲昵不已的动作,在墙角与房梁上的暗卫的角度看去,只会误以为二人在深情款款地亲吻,而听不清二人的对话。
“我不明白你找到方法自救了吗?”夏子衿配合着他的动作,却依旧忍不住担心着问道。
夏晟卿轻轻地摇了摇头,笑道:“我从未去找方法自救。”
“那你还”夏子衿也有些烧得糊涂了,平日里的沉着冷静全然不见,此刻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要他平安无事。
夏晟卿捧着这张连日来心心念念的面容,舍不得放开,很想就这样捧在手心,揽进怀中,求一个地老天荒。可掌心的滚烫告诉他必须要快些将事情交代清楚,否则夏子衿这样发着高热迟早会把身体拖得更加难受。
“公主,你听我说,我不找方法自救不是因为找不到方法,而是因为根本不需要。”
夏晟卿的一字一句都让夏子衿讶异不已,她任由那些字句充斥进耳中,解开他多日以来的疑惑。
“皇上从头到尾都知道我不是这件事情的主谋,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皇上给我的试题,和金銮殿上用来殿试的试题,根本不是一个题目,试问我根本不知道第二日的试题,又如何去泄露?”
夏子衿听到此处双眼蓦地睁大,也就是说,明圣帝一开始就把夏晟卿关进天牢里头,其实是在误导所有人,让所有人先入为主地认为明圣帝的第一怀疑对象是夏晟卿,如此一来真正的筹划之人必定会大大放松警惕,从而露出马脚?
“那么皇长子的事情父皇是知道的?”
夏晟卿点点头道:“皇上精明如此,连我也不会全然信任,虽说皇长子是他的亲生儿子,可这件事情关系到国本,皇上又岂会轻易放过?这几日种种,不过是在等皇长子自己露出破绽,恐怕他如今还以为皇上被蒙在鼓里而沾沾自喜。”
天牢高窗之外还在雷雨作响,掩盖了窗下的种种声音,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