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招飞龙在天耍得淋漓精致。
公子们莫不叫好,击掌声此起彼伏,而闺秀们喜恶掺半,既是为贺公子熊熊男儿气魄惊叹,却又对如此武生存了一份不信,认为武者比不得寻常男子那般体贴。
“子衿妹妹你瞧,这贺公子颇有几分猛劲,只是看似龙骨,却有些太花枪。”夏子言若有所思道。
夏子衿同意此说,虽看这贺公子耍着一把红缨枪十分称手,但动作颇有些夸张花哨,似乎是有意做着噱头。
“我听闻他爱慕八妹已久,只是八妹心性颇高,怕是看不上他呢。”夏子衿笑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后桌的八公主,而八公主果然是神色恹恹地把玩着手中的蒲扇,对贺公子的表演兴趣缺缺。
两人又谈了几句,场中献艺的人已然换成了侯亲王家的小郡主,此女姿容之在中上,却有一副令百灵鸟也比之不及的天籁之嗓,她只在场中轻声吟唱了一小段郑曲,便已将众人带入如梦如幻的旖旎世界,陪以箜篌五弦琴缓缓相奏,不可谓不享受。
在于后又有七八人分别献艺,有琴有笛有舞有筝,多是平平之才,倒是有一位月小姐琵琶弹得极好,谈吐容姿介是不俗,看样子是个温婉佳人,夏子衿瞧着像是柳安栎会喜欢的女子,也留心了几分。
约莫着过了小半个时辰,忽然地场上起了一阵热议声,夏子衿正梳理着心中思绪,这厢看过去,才发现场中人已经换成了夏子琦。
她望去,也明白了热议之声从何而起。
只见场中夏子琦换上了一身十分独特的服饰,上衣为窄袖的深紫水光绸单衣,贴合着身体曲线,未有一丝累赘,而下身是松垮的罗裤,从腰身垂下,布料十分柔软。衣裤上皆缝有十分细腻的软纱,不同与底色的深紫,是更为温柔的香芋色,裁边与衔缝处用一颗颗成色极佳的南海珍珠镶嵌于上,光是粗粗看去,就有上百颗之多。
“西域胡服?”夏子衿低声念了一句,不由得起了几分看戏的兴趣。
这衣饰在上京是难以见的,原因在于它乃是西域一代女子献舞时所准着,以轻便和飘逸备受西域女子喜爱。
闻说西域女子起舞时腰肢似灵蛇摆动,胡服上的软纱随身漾开,撩动涟漪阵阵,西域女子热情奔放,也不拘于展现女子玲珑曼妙的肢体,上衣领口开得较低,雪肌莹白,而她们常在脚踝处系有银铃,伴虎皮鼓声舞动,可谓活色生香。
夏子琦这一身胡服应是请了上京的师傅改动过,将领口提高了一些,又将腰线上移,使上京女子普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