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还真有几分舍不得。”
夏子言靠着月静安的肩头,如小时候那般环抱着月静安的腰,眼中也泛起了点点水光。
“娘娘不舍得言儿时常召言儿进宫便是,即便是成了荣王府的人,言儿也依旧是娘娘的女儿。”
月静安慰藉不已,轻轻拍着她的背长叹,想起了如今宫里还窃窃私语着的风言风语,又不由得对夏子言起了几分责怪。
“你呀,自小就听话懂事,本宫当你是知分寸的,怎的遇上了荣王世子也犯起糊涂来。明知道最忌讳大婚之前女子失贞,为何还唉,当真是糊涂!”
夏子言咬唇,说起这事的确是怪她自己没有经得住荣遇的要求。可后来她被明圣帝禁足,重新梳理一遍此事,确实发现这件事情大有文章。
荣遇为何会忽然**上身难以把控,他同夏子矜夏子琦两人又为何会不约而同地出现在鸳尾湖,若说散步赏景也太过牵强,那地少有人去,又如何会有一早摆好的掺了药物的茶水?
最可疑的是明明荣遇与夏子矜夏子琦三人都喝了茶水偏偏荣遇有那样无法把控**的症状,其他两人却只是昏迷,这又如何说得通呢?
夏子言思虑片刻,还是决定将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月静安。
“娘娘不是言儿要为自己分辨,只是此时言儿觉着有些古怪”她垂眸,将当日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与心中的疑惑仔仔细细地同月静安说了个遍。
月静安越是听着越是眉头深锁起来,若是真如夏子言所说,这一次她同荣遇没有把持住偷食禁果绝非情难自禁,而是被人刻意算计!
想到这里,月静安的眼眸越发深色起来,她握住夏子言的手问道:“你可还记得那时候在房中是谁先发现你和世子的!”
夏子言想了想道:“是四公主最先发现的,她掀开了帐子又大叫,才把明珠公主和伺候她的小太监引过来。说起来那时候四公主看言儿的眼神有几分古怪,似乎是要吃人一般”
月静安是何等的老谋深算,在宫中浸淫了十几年,对于妃子们争宠的把戏早已经了然于心。她眯着眼睛思虑一会儿,安抚地拍了拍夏子言的手背道:“言儿,你安心准备婚事便好,其余莫要多想,这件事情本宫自会替你去查,若是有人胆敢用这件事情败坏你的名节,本宫也绝不饶她!”
这一边月静安开始了暗中调查,而那一边,夏子矜却在墨生园中乐得自在。
因着宫里即将要嫁公主,御膳房的厨子忙着钻研新菜品,在大婚那一日明圣帝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