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咱们公主要好的公主们住处也都寻了,愣是瞧不见人!”
这件事情似乎正朝着严重的地方发展,夏子言不是一个不知轻重的人,况且大婚在即,也没有什么理由耍小性子迟迟不归,莫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
“你先莫慌,派人出宫去荣王府问问,若是世子那里也不知道消息,便去乾清宫上告吧。”夏子衿深目,忽然心中生出这不详之感来。
那宫女福了福身子抽泣几声道谢,便匆匆告退,夏子衿披着外衣望向头顶被浓云遮盖的弯月,深深皱起了眉头。
此时,在皇宫外的一间破败茅屋之中,夏子言醒了过来。
她嘶地一身动了动十分酸痛的身子,先前从步辇上跳下来估摸着是伤到了皮肉,轻轻一动身体落地的一侧便酸痛不已。
四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夏子言能闻见空气之中浓郁的尘土腐朽气息。她吃力地坐起身子,稀稀疏疏的声音惊动了看守的人,只见屋子里头还坐着几个人,哈气几声伸了一个懒腰才是发现桌上的油灯已经燃尽,吹了火折子点燃油灯,几人看着地上如小鹿一般惊慌失措的夏子言,猥琐地笑了起来。
“七公主,如何,这皇宫外头的滋味可没有您富丽堂皇的宫殿舒服,只能委屈您金枝玉叶的娇贵身子了。”
说话的人正是那将夏子言从皇宫里打晕带出来的假冒宫人之一,他此时换上了普通的衣服,粗鄙的本性更是暴露无遗,眼角爬着一道狰狞可怖的刀疤,看上去像是穷凶极恶之徒。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不知道绑架皇室公主是要掉脑袋的大罪么!本公主与你们无冤无仇,为何要来害我!”夏子言咬着唇瓣,身子有些瑟瑟发抖起来。
“嘿嘿,七公主说得对,是掉脑袋的大罪,可是人在江湖走一遭,若是没有银子逍遥快活,要这个脑袋有什么用呢?”
刀疤男子蹲下身子和夏子言平视,瞧着她无助害怕的小模样起了几分呷戏之心,手指伸出在夏子言光洁如玉的脸颊上摸了一把。夏子言嫌恶地别过头去,刀疤男子却更加放肆地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还别说,这皇家公主就是不一样,日日养尊处优,一身的皮肉真是滑溜,比起花楼里那些个娘们儿可好太多了!”
另一个较为瘦弱一些的高个男子也低低地笑了起来:“这不是废话吗,这小美人儿一天用在保养上的银子恐怕都够咱们兄弟几个睡花魁了,要说还是投胎投的好,若是我投成什么皇子世子,如今还不是天下女人随意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