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为了让他们逼供,夏斌已经让狱卒们用倒刺鞭沾着生盐水将他们生生抽打了一整个时辰,有几人受不住晕死过好几回,却还是被一大桶凉水泼醒接着受刑。
“哼,我们是不会向皇室的刍狗屈服的!”为首的一个黑衣暴徒从嘴里呸出一口带血的浓痰,咧着满嘴是血渍的牙齿笑的疯狂,仿佛是再残酷的刑罚也对他毫无作用,“要杀便杀,我们死了还会有别人,你们皇家的人永远别想好过!”
夏斌冷哼一声道:“嘴硬得厉害,来人,给本皇子用重刑,好好治一治他这个臭毛病!”
“是。属下遵命!”
狱卒得令后,两人从刑具房取夹板,一左一右控制住那领头黑衣人的身体,将他的一双腿放进夹板之中,插上硝棍。随着随着两边狱卒在硝棍上的使力,那暴徒的脸上明显出现了扭曲之色,却还在极力地忍耐着越发强烈的痛楚。
“给本皇子加大力度,看这小子怎么狂!”
夏斌手中磋磨这两个铁核桃,脸上的横肉笑得一颤一颤。
两边的狱卒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高喝着往两边使力,只听到暴徒的腿骨处传来咔咔声,随后是一阵爆发出来的惨叫。
“啊”那领头的暴徒脸色泛白,满头皆是疼出来的冷汗,从额头上一路往下,浸湿了大片的衣裳。
“怎么样,这夹棍的滋味好不好尝呢?你若是肯乖乖地交代这一次袭击皇室的前因后果,并且招供幕后主谋之人,那么本皇子便叫他们停手。”
领头的黑衣人几欲昏厥过去,却依旧是咬着牙不做声,骨子里的强硬却是无所不摧的。
夏斌十分厌恶他的态度,加上肩膀上的伤口又疼了起来,脾气更是暴躁,他大手一挥,两个狱卒就开始了更加大力的用刑,整个天牢里皆是回想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痛叫声。
那声音从凄厉至绝到声嘶力竭,最后再是气若游丝到快要发不出声音了。
两个狱卒用刑用得精疲力尽,那领头的黑衣人也只剩下一口气。
夏斌饶有兴趣地看着其他黑衣人眼睛闪现的恐惧之色,慢慢站起身来,在那些被牢牢绑在柱子上的暴徒们面前走动着。
“你们要知道,天下之滨莫非王土,只有皇上才是这个时间唯一至高无上的存在,其余的皆是反叛作乱的野心贼子。皇上一向是仁厚待人的,只要你们之中谁说出了幕后的主使者,不但不用死,还可以作为有功之人享受荣华,之前的所有种种皆可以一笔勾销。你们可想好了,过了这个村便没有这个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