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太医自有其气节,怎能容忍自己的医术遭人质疑,只见太医气得抖了抖胡子,对皇后揖手肃然道:“皇后娘娘明察,微臣为太医二十余年,这宫中上下谁人不知微臣为人勤恳,从不虚打妄语!”
“秦贵人此言乃是对微臣的侮辱,若是皇后娘娘不信,大可以请别的大人前来验一验,看微臣究竟是否是胡诌!”
皇后自然是信太医的话多一些,况且她对于秦贵人是否真正下了毒并不在意,只要她送的羹汤了头有毒,便可以当作是她下的!
毕竟这宫里头,少一个宠妃与她而言只有利无弊。
“秦贵人,你还不从实招来!这样多人看着,太医与你无冤无仇,难不成还会有意构陷于你不成?”皇后呵斥一声,挥了挥手示意禁军上前将秦贵人给绑了。
那秦贵人又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只是她再是无知,也明白与下毒明圣帝一事扯上关系究竟会背上多么大的罪责,饶是她深信自己乃是被人诬陷,此时双腿也不住有些打颤起来。
“夏总管你帮本宫说说话,本宫的汤里头没有毒,对不对?”她双眼含上一层雾,后头是深深的惊恐,她不要做这宫里头的牺牲品,她有太子护着,夏晟卿是太子的人,绝不会坐视不管的
“哟,秦贵人这求的是哪门子的情,夏总管如何能帮你说上话,莫非秦贵人与其关系匪浅呢?”
水嫣然此时自是有些阴阳怪气的,明圣帝中毒之际夏晟卿也在身旁,众人听她这般说不免又心中悱恻,自古这君王宠妃在后宫之中没有半点人脉是万万行不通的,而夏晟卿作为明圣帝跟前的红人,若是说秦贵人与夏晟卿有些交情勾结也是在所难免,这也是宫里头见怪不怪的事了。
“越妃娘娘严重,秦贵人只是以为奴才方才也伺候在侧,便要奴才帮着证一证罢了。”
夏晟卿淡淡道,将目光游移到秦贵人的面上,轻薄的唇启然,“只是秦贵人怕是求错了人,奴才不过是皇上跟前侍奉的,也并不知娘娘的羹汤里究竟有没有东西”
他的言语让秦贵人有些惊愕,分明,分明是他告诉自己今夜送羹汤来固宠,为何如今出了岔子他竟是分毫不搭把手?
而夏晟卿依旧漠然,只是低眉敛首在一侧,将秦贵人的全部表情都拒于眼帘之外。
两人的神态皆是被水嫣然看进眼中,她内心冷冷一笑,心道这夏晟卿果然也是个狠心薄情的,既与秦贵人有了苟且,如今扯上这等子下毒弑君的罪名又是急忙撇的干净。
只是她的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