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躁,他送不送是一回事,公主用不用又是另一回事了。”
夏晟卿从未像现在这般郑重其事地交代过自己要避开下夏天勤,这番举动不由得让夏子衿深觉疑虑,再加上他这般反常的神色,夏子衿略略思量后便是明白了让夏晟卿做出这番举动来的缘由。
“是他”
夏子衿疑声问道,心中却已经给了肯定的答案,想必这无缘无故溜进她府中的细鳞黑蛇,便是夏天勤所作为。
否则夏晟卿也不会交代今日这些事情,那夏天勤更加不会好端端地来为她送什么药了。
面对夏子衿的询问,夏晟卿只是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复而握紧了她的的双肩道:“公主,我定替你讨回公道,不无论他是谁,太子也好宫中其他人也罢,只要伤着你便是天地不容,我哪怕拼尽了这性命也会将你受的委屈与罪,从他们身上全数讨回来的。”
他的眼中热意炙然,此番话虽然让夏子衿心头动容,却更多的是让她害怕。
她摇头道:“不必为我争什么,只当从来没发生过便罢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好歹是储君,若真是气不过,自将祸端往皇长子与皇长孙身上引去便是。”
她担心的不是别的,而是夏晟卿一旦反水被夏天勤发现,势必会将他惹怒。
夏天勤此人最是心思深沉,手段更是恶毒至极,一旦发现夏晟卿对他有反意,他势必会对夏晟卿用以惘极之态。
夏晟卿现下的身份不过是明圣帝身旁的伺候之人罢了,两相争斗,无论如何也挣不到半点好处。
“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分寸。”
夏晟卿抬了抬唇角,寥以笑意安慰着夏子衿,双眼之中的那份深泽却是愈发的藏进心头。
左右夏子衿知道夏晟卿的能耐,他既然给自己保证会注意分寸,也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心中担忧着他,却也因为对他的信任而卸下了忧虑之感。
墨生园里,夏盛卿怒急捏碎了药瓶的反应传到夏天勤耳中,惹得他饶有深意地大笑起来,一个太监而已,值不得他费心神,敲打一番,自然就听话了。
“果然本太子之前事事依着他敬着他是太过抬举他了,到底他骨子里不过是个太监奴才罢了。要想压制着他,还是得用强硬法子。”
这人的天性便是欺软怕硬,更何况是在这重重深雾重重迷障的皇宫里头。一旦有什么把柄捏在别人的手中,除非能够割舍去这个把柄,否则便只能任人拿捏软肋,搓圆揉扁。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