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明圣帝的掌上明珠,三日回门,落到她这儿,就是回宫。忆涟听到她这话,立时抬起头来,连忙摆手,“不不不,奴婢没事,不用休息的。”
“忆涟,本公主知道你有心报恩,只是倘若因为这个累倒了,岂不是适得其反,左右这儿还有馨儿看着,你且下去歇着吧。”夏子矜转过头,认认真真的看着她。
忆涟有心反驳,又不好开口,下意识的将目光转向夏盛卿,眼底隐隐带了些祈求。夏盛卿目不斜视,只装着没瞧见,暖着夏子矜的手掌,附和,“公主既然说了,你就先下去吧。”
听到他这话,忆涟一双眼睛顿时红了,又不敢在夏子矜面前表露出去,咬着唇,不甘心的应了一声,赌气似的走出去,匆匆回了自己的屋子。
夏子矜看着她的背影,眉头不自觉的拧起来,心里莫名觉得有些不安起来。夏盛卿见她皱眉,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眉心,轻轻的抚了两下,似是想抚平她眉宇间的忧愁,“公主才嫁给奴才一天,就露出这样的忧色,若是让皇上瞧见了,只怕要责怪奴才欺负公主了。”
“什么奴才不奴才的。”夏子矜听他自贬,当即啐了一声,“你既然娶了我,就是这大莱的驸马,这般说自己,听着就叫人难受。你若是奴才,那我是什么?”
夏子矜说着,将手掌从他手心抽出,赌气的扭过身子,嘟着嘴,不肯搭理他。
夏盛卿见她生气,忙伸手将她揽到怀中,好声好气的哄着,“好好好,是为夫说错了,公主是为夫的娘子,那么为夫怎么说也是大莱的新驸马,这身份,不知夫人可喜欢?”
“就你贫嘴。”夏子矜捂着嘴偷笑,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往日里还没见你这般油嘴滑舌,怎么刚刚成婚,你这嘴巴就跟抹了蜜似的,听着就叫人心里腻歪起来。”夏子矜嘴上说着嫌弃,眼底却是笑盈盈,明显的十分受用。
夏盛卿但笑不语,绝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来,凑到她跟前,调笑道:“夫人错了,为夫向来不会说甜言蜜语,只是喜欢对夫人说些真心话而已。”
夏子矜刚准备笑骂,就看见他深色的瞳孔中,隐藏在笑意底下的认真,到嘴的话不自觉的咽了一下,怔了怔,面上陡然浮现笑容来,掩唇道:“既然如此,本公主也同驸马你说些真心话。”
“盛卿,你可听好了。”夏子矜微微闭眸,脑子里划过前世今生的种种场景,胸腔里的情感几欲喷薄而出,“本公主敬你爱你,方才嫁给你,若是你不离不弃,我当与你白头偕老,若你日后三心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