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靠在椅子上,神情疲惫的揉了揉脑袋,“嬷嬷,叫人将尸首拖到宫外的乱葬岗扔了,瞧着就叫人心烦。”
今日之事,陛下心底定然起了疑惑,好在她反应快,要不然谁也讨不了好。想到这儿,月静安心头更加烦躁,只恨就这么让忆涟死了,浑身的怒气都没地方发泄。此次赔了夫人又折兵,当真失策!
嬷嬷站在她身后,大拇指抵在她太阳穴上,替她按着脑袋,望着忆涟的尸首,眼底划过一抹暗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死了也好,落个清净。
“娘娘,您莫生气,总归这次的事情,能叫殿下看清明珠公主的真面目,如此不肯吃亏,说不得早伤了殿下的心,娘娘您只需要适当的加以安抚,殿下定然能够记起娘娘的好来。”嬷嬷见宫女将尸体拖走,才舒了口气,笑眯眯的安抚月静安。
“但愿如此吧。”虽说事实的确是嬷嬷说的这样,但月静安心底总有些不安,似乎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一样。
正想着,就听着外边丫鬟的声音,说是九千岁求见,月静安禁闭的双眸猝然睁开,刚准备起身,又重新坐了下来,眼底带了点儿彷徨,嬷嬷见她犹豫,不由道“娘娘,您瞧,奴婢刚刚才说殿下,这不就来了,定是殿下回心转意。娘娘切莫提之前的事情,若是惹的殿下厌恶,就糟糕了。”
月静安听她这么说,面上当即露出喜色来,“不错,夏子矜那贱丫头,自作主张来拜见明圣帝,完全不将他的安危放在心上,他必然是绝望的。”
夏盛卿推门进来,就见月静安正面带笑意的看着他,他不由一愣,随即恭恭敬敬的冲着她抬手行礼,“臣参见娘娘。”
他如今被封为九千岁,乃是异姓王,自然是不必自称奴才。可他越是恭敬,月静安心底就越凉,刚准备冷嘲,嬷嬷就在她肩膀上按了两下,月静安立刻反应过来,强行按下胸口的怒气,故作祥和的看着他,语气里隐隐带了几分期待,“不知九千岁过来有何事?”
“臣是来多谢娘娘拿出解药。”夏盛卿的语气客客气气,摆明了一副要与她划清界限的样子。
月静安压了又压,到底是压不住心底的怒气,一拍桌椅,站起身来,怒视着他,“盛卿,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为了那个丫头,当真要与本宫决裂?”
夏盛卿直起身子,平视着他,语气不亢不卑,“娘娘的意思,臣不懂,只是娘娘,明珠公主是臣的发妻,此次的事情便罢了,若是再有下次,就恕臣无礼了。”
月静安万万没想到他竟然会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