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惊呼一声,紧跟着脸色就变了,下意识的捂着嘴巴,就想退出去。柳念厦冰冷的视线立时落到她身上,“喜鹊,你要去哪里?”
喜鹊后背上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抖了抖身子转过头来,脸上的表情好似要哭出来似的,“公主。”
柳念厦上下打量着她,勾了勾手指,“你过来,这么害怕做什么?本公主又不会吃了你。”
喜鹊只能哭丧着脸走回去,抖若筛糠,生怕柳念厦突然发怒。柳念厦的目光一直粘在她身上,一直看到她忍不住心底发寒,才收起自个儿满是打探的视线,“喜鹊,你想做一回公主吗?”
话语里没有任何情绪,喜鹊吓的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手上端着的茶盏“哐当”一声摔倒地上,她只觉得自个儿的心脏都要跳出来,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低着头,一个劲儿的求饶。
柳念厦看着她这胆小如鼠的样子,顿时失去了逗弄她的兴致,撇了撇嘴,望着自己涂的鲜红的指甲,冷笑一声,“你且起来吧,本公主又不是吃人的怪物,倒叫你这样害怕。”
“奴婢不敢。”喜鹊战战兢兢的起身,听着她这话,差点儿腿软再次跪倒在地上。
“既然不敢,还不快死过来。”柳念厦突然变了脸色,甩手就给了她一耳光,指甲划过她的脸庞,喜鹊的脸上立时出现几道血痕。喜鹊完全没想到她说动手就动手,震惊的抬起头来。
“你快点将衣服脱了,换成那件。”柳念厦压根没心思去考虑喜鹊满是忐忑的小心脏,指了指挂在衣架上的裙子,语带命令的开口。
夏子衿自柳念厦的屋子回来,就望见夏盛卿正坐在凉亭里,手里捧着茶盏慢悠悠的喝着,右手拿着本书瞧着,她禁不住失笑,冲着看到自己的馨儿比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悄悄溜到夏盛卿的身后,伸手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
“子衿,你回来了。”夏盛卿的语气毫无波澜。夏子衿也没指望他还能猜出别的人,但是此刻听着他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夏盛卿还是忍不住觉着身心舒畅。
夏子衿松开手,坐到他对面,翘起嘴巴,“我刚才已经去了柳念厦那儿洗已经出言刺激她,想必要不了多久,她就要找夏天勤求救了。”
夏盛卿接过茶盏递给她,手指在石桌上又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脸上满是宠溺,“到时候为夫亲自去盯着,绝不叫太子好过。”
对于他这话,夏子衿半点不适都没有,夏天勤既然敢找人害她,就要有事情败露承担过错的觉悟,她没有将这件事情禀告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