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迸出杀气来,突然出手,一剑砍在树干上,只听见“咔嚓”一声,树干一点点倒下,荣遇吓的面如土色,顿时失声尖叫,夏盛卿似笑非笑,余光瞥了眼准备偷偷溜走的夏子衿,冷笑,“公主准备去哪里?”
夏子衿顿时觉得浑身上下一阵寒凉涌过,惊的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条件反射似的回过神,干巴巴的笑了两声,“夫君有什么事吗?”
黃尘烟还是第一次看见夏子衿与夏盛卿这样的相处模式,眼底划过一抹兴趣,恨不得抓把瓜子坐在一旁边看戏看磕瓜子。夏子衿没有错过她明显幸灾乐祸的表情,嘴角咧了咧,继续装可怜,“盛卿,这不关我的事情,我也是刚发现他偷我东西。”
“那么?不知道公主可否解释下这东西的用途?”夏盛卿眯着眼睛,握剑的手抖了一抖,没好气的望着夏子衿,荣遇在大树折断的时候,就一边尖叫着,一边跳下来,一不小心崴了脚,此刻正坐在一旁抱着自个儿的脚面目扭曲的哀嚎。
夏子衿咳嗽一声,“盛卿,别生气了,这东西是先前从柳念厦屋子里摸出来的。”
“是吗?”夏盛卿斜睨她一眼,“那这盒子为什么是你之前装胭脂的盒子,而且,既然是从柳念厦屋子里找出来的,你为何又要荣遇去偷?”
黃尘烟见她二人争论,听的一头雾水,忍不住插到二人中间,“这是什么东西?”
“欢宜香。”夏子衿面对好友好奇的眼神,有些尴尬的抬起袖子遮住半张脸,吐出几个字来。夏盛卿差点儿给她气笑了,黃尘烟更是一口口水呛在嗓子里,愣愣的看着她。
好半晌,黃尘烟才回过神,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夏子衿无奈叹了口气,拉着他二人到一旁的四角凉亭里坐着,招了招手,馨儿立即退下。荣遇见夏盛卿将剑插回剑鞘,吁了口气,坐在夏子衿对面。
黃尘烟这才仔细打量他,短短一眼就收回目光,荣父瞧着到是个面容刚毅的,没想到荣世子竟是个小白脸,黃尘烟顿时没了了解下去的兴趣。
“荣世子自告奋勇要去跟踪柳念厦,我不放心他的能力,就叫他将这欢宜香偷了放到柳念厦的吃食里,哪里料到他竟然招惹了厨房里厨娘养的看门狗。”夏子衿耸了耸肩膀,摊开手,“只怪荣世子实在运气不好!”
说话间,馨儿已经端着茶水上来,乖巧的将茶水放到桌面上,替她们各自斟了一杯,夏子衿捧着热茶,凑到鼻尖嗅了嗅,慢悠悠的喝了一口。
黃尘烟将茶盏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