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于自找死路。因而她并不担心。可瞧着夏盛卿这模样,就好似自己真的无法平安出宫一样,她实在是不明白,夏盛卿跟月静安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以至于夏盛卿这样忌惮她,却不选择对她出手。
瞥见夏子衿眼底的疑惑,夏盛卿唇角好似有滚烫的热油滑过,顺着他的嘴巴一直滚到喉咙里,烫的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夏子衿见他眸光挣扎叹了口气,面上再度扬起笑容来,主动抓起他的手掌,“罢了,你既然不愿说,日后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罢。”
左右夏盛卿是担心她的安危,过多询问只会让他为难,既然如此,不如不问。等着事情解决了,夏盛卿总会说的。夏子衿一双眼眸清澈见底,笑盈盈的看着他。夏盛卿呼吸一滞,抓着她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紧了一些,拉着她上了马车。
而另一边,沈栎从精武候府出来后,就直奔客栈,那些聘礼自然是如数退了回来。两个仆人瞧着自家公子一脸颓唐,犹豫了一下,身着青衣的仆人才上前来,“公子,您别难过了,不就是个女人,还是和离过的,公子何必执着?”
“住口!”沈栎脑子里划过黄尘烟的面孔,毫不犹豫的呵斥,漆黑的眸子里划过痛苦的神情。
仆人骇了一跳,嘴巴动了动,到底没敢再多话,默默站到一边。好半晌,伏在桌子上的沈栎才抬起头来,眼里划过恨意,“备马,去那位大人府上。”
“公子,这”另一个仆人豁然抬起头,张嘴就要阻止,却在他锐利的目光下再度将嘴巴闭上,手掌不由自主的握紧。
沈栎深吸一口气,抬脚就往外走去。先前遇见那人时,他还不当一回事,京城到底是不比柳州。若是想要娶黄尘烟沈栎脑子里划过精武候嫌弃的面孔,牙齿都要咬出血来。
他的变化,黃尘烟完全不知道。夏子衿从皇宫里出来之后就直接去了夏启轩的府邸。得知她二人过来,夏启轩连忙叫人准备瓜果,特意走到府门口来,夏子衿见他姿态热情,不由抿唇笑起来,“侄儿这些日子可好?”
她到底比夏启轩高一辈,虽说年龄差不多,但这规矩还是不能废。尤其是,她现在扶持夏启轩同夏天勤争斗,就必须要他认清楚自己的地位。日后若是夏启轩当真登基为帝,她的地位也必须是极尊荣的。
夏启轩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喊自己,面上立刻露出喜色来,眨了眨眼睛,眼巴巴的望着她,深吸一口气,“劳姑姑挂念了,皇爷爷身子不大好,侄儿心头十分担忧。”
夏子衿随着他一路往屋子里走,顺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