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走到这一步。皇后的事情,他知道是月静安下的手,看她现在的样子,在这后宫,已然是独一无二的存在了。他实在是不明白,月静安为何不能放下仇恨,前朝早已经是过眼云烟,这么执着,最后只能害了自己。
月静安已经有些许日子没见到他,此刻见他愿意进宫来看自己,还以为他是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对于他不同以往的称呼,只当他是担心明圣帝安插了眼线在这儿,冷着一张脸道“九千岁现在今非昔比,本宫想见你一面都是困难的很。”
夏盛卿瞥了眼嬷嬷,嬷嬷识趣的退了下去,将空间留给他二人。夏盛卿在她对面坐下,“娘娘既然选择站在太子那边,本王自然要避嫌。若不然,让皇长孙殿下误会就不好了。”
他今日过来,本是想问问沈家的事情,但光是看月静安的态度,再加上她以往的脾性,夏盛卿就知道自己不用多问了。那么,他也只剩下一件事情,就是同月经安表明自己的立场。月经安一想想要复国,推他坐上大统的位置,但是他对那个位置实在没有兴趣。他此生唯一一次心动就是夏子衿,夏子衿既然想要推夏启轩登位,他自会全力相助。
月静安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刚刚摘下鎏金镶蓝宝石甲套的手指一顿,紧跟着就扭过头来,一双眼睛满是愤恨的盯着他,“混账东西,你可知道你自己再说些什么?”
事到如今,月静安才知道自己之前那些想法实在是错的离谱。只怕夏子衿那个狐媚子不仅仅是迷惑了夏盛卿,恐怕还在背后教唆他与自己作对,想到这儿,月静安眼底顿时划过杀气,抓着椅子的手掌不由自主的用力了些。
夏盛卿自然没有错过月静安面上的神情,正是因为月静安几次出手,才害的夏子衿九死一生,险象环生。他现在将话挑明,即是警告,但同时也会让月静安更加疯狂。
但是在夏子衿这方面,他已经放手过一次,相信过月静安一次,却是差点让她在动乱中活活烧死在院中。现在,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次放手。夏盛卿垂首,敛去眼底的不忍,抬起头,面容刚毅,“本王自然是知道,倒是莲妃娘娘,日后你若是做出什么逾越的举动,本王就只能禀告皇上了。”
见他竟然敢威胁自己,月静安气的胸口不住的起伏,眼底带着明显的恨铁不成钢,“不过是个贱蹄子,竟值当你这样维护?要你这样背弃本宫?你难道忘了,是谁将你培养的这么大的?你就是这样回报本宫的?”
若是她不提这一句便罢了,此刻听着她提及此事,夏盛卿不由自主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