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沈栎见她两眼放光,一副准备好做贼的样子,不由怔住,“你前些日子不还”
他嘴巴里的话重新咽回去,心情不由自主的低落下来,左右在黄尘烟眼里他只是商户之子,就算日后被族老发现库房里丢了东西,他受到惩罚,也没关系。
瞧着他一脸颓丧,黄尘烟心口莫名抽搐了一下,但是她很快就将自己那点儿情绪忽略,“我们先去偷了库房钥匙,将药材偷出来,送回京城,随后我再助你登上家主的位置,到时候就算你父亲发现也迟了。”
沈栎不敢置信的抬起头来,满眼激动,“你愿意留下来帮我?”
单凭他一人,实在是难以同沈父抗衡,若不然,他也不会被逼去了京城。说是历练,这其中难免没有排挤的意思,若非那日在柳州见到黄尘烟,他决不会那般轻易的同意。
只是到了京城,他才发现自己同黄尘烟的差距有多大。纵然柳州这地界,他沈家一家独大,就连柳州知府,都对他们沈家礼让三分。但京城地界,最是讲究身份,纵然沈家家财万贯,也没法子遮掩他是商户之子这样的事实。
因而精武候才会对他动手,这一切,沈栎自是清楚,因而对黄尘烟的心思也淡了,只是到底是情意难以割舍,这才死皮赖脸的想要跟着他们一起出城游玩,没想到让自己掺和到这样的事情里。
但好歹他和黄尘烟算是共过患难,如此,他也当满足。此刻听着黄尘烟说下留下来助他坐上沈家家主的位置,他自是忍不住心生激动。唯有在柳州,他才可以无视身份地位的差距,试图同黄尘烟更近一步。
这里距离京城甚远,就算他对黄尘烟表明心意,也不至于损坏她的名誉。
就在他这样想的时候,沈父也是这样想着,想着天高皇帝远,就算他霸了黄尘烟,等京城里派人来查到了,早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他就不信,精武候能将他杀了。这几日他可是听说了,这黄尘烟之前就成过婚,说到底就是个残花败柳,肯有人接手,精武候应当感激才是。
幸而他这些想法,黄尘烟不知道,若不然,他的脑袋早就不在自己的头上了。这也不怪沈父,黄尘烟虽说自幼没有父母照拂,可身为贵女的高傲是从骨子里向外散出来的,哪里能是他那些妾侍能比,他又自来是个好色的,见了美人哪能不惦记。
确定了黄尘烟的心思后,沈栎就带着她偷偷前去寻沈父的屋子,谁料刚刚走到墙根底下就听着一阵娇喘声从里头传出来,黄尘烟脸上臊的通红,当即就要离开,沈栎连忙拉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