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的夏子衿,慌忙上前,手掌扣住她的手腕,面色突变,唇瓣动了动,忙扶起她,谁知夏子衿的胳膊随之缠绕到他的脖颈上,整个身子更是不受控制似的往他怀里钻。
夏子衿呢喃一声,意识全无,夏盛卿看着她这样子,心神微动,手指不由自主的伸向她的腰间,忽然清醒过来,迅速将她的衣裳套好,扭头看向从隔壁救醒馨儿跟过来的荣遇,眸光晦暗不清。
荣遇刚准备说话,就看到夏子衿明显不正常的状态,神情立时紧张起来,眼底闪过杀意,视线随之落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魏晨,拔出腰间的长剑就准备一剑杀了他。
“荣世子,慢着,此人,子衿是认识的。”夏盛卿进来时就看到了魏晨的容貌,盛怒之下出手,也特意控制了力道,只将他打晕过去。
荣遇见他到这时候还顾忌这一点,气急败坏的开口,“这种人,留着他做什么?子衿这样,分明是被人下了药,他仗着认识子衿就敢胡作非为,依本世子看,就该直接杀了他!免得子衿醒来后心软,饶了他的狗命!”
夏盛卿眼底杀意涌动,何尝不知道荣遇说的是真的。但今日夏子衿明明是去见的月静安,怎么会突然落到这个境地?
一阵凉风顺着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夏盛卿只觉得透体冰凉,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若是杀了魏晨,就是死无对证,大可将这事情推到他一个人身上,但是这之后当真没有月静安的手笔吗?
夏盛卿被自己的猜想吓的四肢百骸都涌上一阵阵的寒意,他颤了两下,眼底挣扎之色不断,点了夏子衿的穴道,看着她昏睡过去,站起身走到魏晨身边,垂在袖子里的手掌握紧又松开,最终还是咬牙阻拦下荣遇的动作,“留着他的性命,这幕后,说不定还有他人指使。”
说这话的时候,夏盛卿觉得自个儿的心脏都是颤了两下,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坚定的看着荣遇。荣遇并没有错过他面上一闪而过的痛苦之色,禁不住奇怪,想了想,到底是将长剑插回剑鞘,冷笑一声,转身离开。
馨儿刚从昏睡中醒来就被拽到这里,看着发生的事情,傻在门口,直到荣遇与她擦肩而过,馨儿才清醒过来,疯了似的跑到夏子衿跟前,泪水涟涟,“公主,公主……”
夏盛卿心烦意乱,瞥了她一眼,弯腰将夏子衿抱起来,抬脚往外走,真文则是冷笑着将地上死狗似的魏晨拖走,一行人顺着楼梯下去,抬脚上了马车,一路往驸马府走去。
沈栎刚准备出府去见黄尘烟,就看到夏盛卿神情严肃的抱着夏子衿回府,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