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待哺的婴儿的错觉。
夏盛卿抱着她往床榻走去,馨儿立刻识趣的收起桌子上的碗碟,拎着食盒,拉上门出去。夏盛卿将夏子衿放到床榻上,随手抽了支插在花瓶里的翎羽扔出去,外头偷听墙角的人顿时捂着脑袋叫了一声,可怜巴巴的退下去。
夏盛卿这才将挂在双鱼勾子上的帘幔拉下来,夏子衿躺在床榻上,还没来得及说话,夏盛卿的唇瓣就覆了上来,温热的柔软的触感,一瞬间就让夏盛卿沉沦进去。夏子衿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的发出呻吟。
听着她的呢喃声,夏盛卿眼底欲色更甚,手指攀上她的胸口,解开她的肚兜,唇瓣就如同细雨似的落上去。夏子衿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摸着他后背那些伤痕,略有疼惜,感受到抵着自己的那东西,脸皮一烫,神智迅速恢复,低低的出声,“盛卿……”
夏盛卿从**中抬起头,就望见夏子衿眼中的哀求,以及她身体的颤抖。夏盛卿眸光沉沉的看着她,最终还是收起心头的念想,站起身来,转身出去清洗。夏子衿看着他的背影,莫名有些愧疚起来,良久,她才翻身,平躺着望着床顶,叹了口气。
馨儿在外边瞧着夏盛卿出来,连忙低着头行礼。等着他离开,真文才突然冒出来,“馨儿,你说九千岁这是何苦?”
一天天的,逗弄的自己浑身燥热,偏还吃不到,实在是憋屈。真文叹了两声,满眼不解,他以往在荣遇身边做事,私底下的生活,荣遇向来是不管的,不乏做任务后与那些个小娘子快活一场,向夏盛卿这样活生生的忍着,在他看来,还不如去花楼里找些女子释放一下,免得憋坏了。
馨儿瞧他一眼,搁下手里正在绣着的香囊,冷笑,“九千岁对公主可是一心一意,洁身自爱,哪里像你,望着就是个风流的,你快离我远点,闻着就是一阵腥味。”
见她说翻脸就翻脸,真文怔了一下,就晓得自己说错话了,慌忙打嘴,“馨儿,你别恼,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就莫与我计较了。”
“我与你计较做什么?”馨儿拿着篮子背过去,重新拿起针线,继续绣上边的描好的图案,“左右你与我也没什么旁的关系。”
真文苦着一张脸,暗骂自个儿臭嘴,不该说的话也敢说,活该落到这下场。
馨儿用余光瞥他一眼,见他垂头丧气,嘴角悄然翘起来,心情莫名轻快起来。
夏盛卿回来时,就瞧见夏子衿已经躺在床榻上睡着了,雪白的肌肤就这么肆意的露在外头,他刚刚降下去的火气立时又腾了起来,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