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嘴,但一想到他近日听的传闻,连忙快步追上去,“馨儿,你听我给你说,我送你那簪子,当真是在珍宝坊买的,你若不信,可拿出来看,那缺口迎着太阳底下看正正是一只黄莺开口,不是那什么小红丢弃的,不信你拿去问。”
“当真?”馨儿听见他提到珍宝坊时怒气就散了一半,又见他信誓旦旦叫自己去问,立时停下脚步,扭头神色认真的看着他。
真文连忙点头,委屈的看着她,“你也不说问问清楚,就这样冤枉我,这日后看来我还是不要随意送你东西才是,看来这镯子你也不想要了,既然如此,我还是扔了吧。”
馨儿望着他当真从怀里摸出个羊脂玉的镯子,又扬手做出一副要扔掉的样子,连忙伸手,一下子抢过来,“谁说我不要了。”
见她摸着镯子爱不释手的样子,真文眼底闪过一丝莫名的笑意来,唇角缓缓上扬。馨儿这才回过神来,咳嗽一声,扭头对着厨房走去,强行掩饰自己不断跳动的心脏,“这次就原谅你,我还要给小姐煮茶,你快回去守着吧。”
真文看着她将镯子小心翼翼的戴在手腕上,脸红的个苹果似的,还偏做出这副淡然的样子,也不戳穿她,笑眯眯的转身回了夏子衿的屋子外边守着。
馨儿回来给夏子衿添茶的时候,夏子衿恰好看到她手腕上戴着的羊脂玉的镯子,不由自主的皱眉,依馨儿的月钱,买这镯子,未免吃力,更何况,先前可不见她戴。这么一想,夏子衿的眸子就沉了下来,“馨儿,你这镯子倒是好看,不知道哪里买的?”
见夏子衿这么快就注意到这镯子,馨儿嘴巴张了张,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原本夏子衿还只是怀疑她一时糊涂,收了别人的礼,现在自己询问,她还是不肯说,夏子衿只觉得一颗心都凉了下来,一掌拍在桌面上,“馨儿,本公主在问你,这镯子哪来的!”
她很快就要出发去北方赈灾,途中带的人必须对她绝对忠心,若不然,稍微一点差池,她就可能客死异乡。此次本就是一场豪赌,因而半点儿不安分的因素都不能出现。夏子衿抿紧唇瓣,薄薄的唇线绷成一条直线,目光刀子似的落到馨儿身上。
馨儿骇了一条,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公主,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这镯子,镯子是奴婢自个儿买的。”
外头的冷风刮进来,吹到夏子衿身上,夏子衿只觉得浑身被浸泡在凉水中一样冰寒,冻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揉着额头,疲惫的道:“馨儿,你既然不愿意说实话,本公主也不逼你了,你且走吧,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