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对着屋子走去,将此事告知站在门口守着的馨儿。夏子衿正在询问男子有关颍州城里边的事情,就听到敲门声,当即打开门,就看到馨儿满脸焦急,“公主,不好了,那狗官跑了!”
因为见识到了颍州知府是何等霸道还有这颍州内的惨状,馨儿一点也不想承认他是什么知府,说话间半点儿都不客气。夏子衿微微皱起眉头,扭头看了眼正对着门口张望的男子,竖起中指压在唇边,示意馨儿稍等,复关上门,重新走到男子跟前。
“公主,可是外边出什么事情了?可是我夫妇二人给你惹麻烦了?”男子眼巴巴的看着她,神情拘谨,带着点儿紧张。
夏子衿看他这副样子,不觉翘起唇角,摇了摇头,“下边的人吵着要去颍州城里看看可还有旁的人要救,本公主不能继续留这儿了,你且好生歇着,日后若是要抓颍州知府的罪行,还要你作证才是。”
男子这才舒了口气,重重点头,见她走出去,重新躺回床榻上。
夏子衿迈步出去后,眼底就浮现出狠辣的光芒来,一把握紧袖子里的手掌,随着前来报信的侍卫一起走到伙计跟前,看着他满脸不安,手指在袖口绣着的金线上擦过。
“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夏子衿双手插进馨儿递过来的暖手笼捂着,黛眉微蹙,脸上的表情带着明显的不耐烦,“你俩可去看了关押他的柴房?”
不等伙计答话,夏子衿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两个侍卫,两个侍卫都是点了点头,“属下刚刚已经叫人去看过了,的确是跑了。”
“这真是奇怪了。”夏子衿将暖手笼脱下来,手指搭在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这绑的结结实实的,他是如何挣脱绳子跑的,莫不是有人暗中放跑了他?”
伙计心惊胆战,没想到她一下子就猜到事情的关键处,藏在长袍下的双腿止不住的打颤,他生怕被夏子衿看出端倪,低着头,自然垂在腿上的手掌下意识的抓紧,揪住腿上的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你说说,你都看到什么?”夏子衿停住手上的动作,似笑非笑的望着他,犹如没看见他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一样。
伙计没料到她会突然将话头对着自己,骇了一跳,慌忙抬头,就望见她正眯着眼看着自己,莫名想起之前她一言不合就大开杀戒的样子,“咕咚”咽下一口口水,心脏狂跳,“小人,小人看到”
“小人先前去柴房,就看到柴房里没人了,所以就来通知您了。”伙计定了定心神,将之前就准备好的借口说出来,“小人与颍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