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忍耐和爱意瞬间烟消云散,“老爷,妾身自然知道您不会在乎妾身的生死,只是符儿是您唯一的儿子,您怎么能这样狠心?”
“夫人,您这可就说错了。”不等颍州知府说话,他身后突然走出个身姿玲珑,长相妩媚的女子来,手掌抚在自己的小腹上,一脸的倨傲,“妾身前些日子身子不舒服,这才晓得怀了身孕,说不得,是个男孩儿也不一定。”
“你”知府夫人愣愣的看着面前对着自己耀武扬威的女人,经受不住打击,一下子吐出一口血来。
女人得意的翘起唇角,见她身子打颤,轻笑一声,“萧符虽然是老爷的儿子可这心却是向着外人,竟然想着害死老爷,这样的逆子,留着还不如从未有过,老爷,你说是吗?”
颍州知府向来宠溺她,此刻被她拉着胳膊晃着,当即笑起来,再想到萧符之前准备做的事情,眼底划过一道杀气,若非他膝下无子,他现在就要了那逆子的性命。现在留着他,不过是等着这一胎生下来,若是男孩,那萧符也没必要留着了。不过这也得萧符命大,能挺过这次再说。
知府夫人转头看着颍州知府,一下子就望见他面上的寒意,禁不住瘫倒在地,低垂着头,大受打击。半晌,她忽然抬起头来,略显苍老的面容上浮现出寒光来,“萧誊,你这个没良心的,枉我当初瞎了眼嫁给你,如今却是这样的下场,当真是报应。不过,我早已经给爹爹传信,若是我死了,他必然会前去京城状告你,到时候你一样吃不了兜着走。”
事到如今,什么夫妻情分也不用了,知府夫人跟了他这么多年,对他的为人早已经看透,若是有什么能叫他改变主意,恐怕只有触及到他的利益。知府夫人面上露出疯狂的神色来,恶狠狠的盯着她。
真文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神情诡谲,再望着颍州知府那副暴怒却不敢动手的样子,不觉冷笑,目光移到他身边的女子身上,瞳孔骤然一缩。
这女子竟然是个练家子,看起来,怕是不单单是妾室那么简单,难怪颍州知府这么宠幸她,恐怕她就是之前那些人嘴巴里说的青姨娘了。
颍州知府还从未见过自家夫人这副样子,看着眼前这个一贯温顺的女人突然这样反抗自己,脸皮不住的抖动,面色铁青,恨不得一脚将她踹死,但偏偏他忌惮于她说的话,只能站在原地。
青姨娘见他真的被知府夫人的话震住,不由咬牙,忿忿不平的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女子。
颍州知府看着自家夫人一手抓着玉簪抵在脖颈,眼见着她白净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