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颍州知府伙同镇守边疆的将军私吞银钱剥削百姓的消息悄然流传出去,那则账簿被夏子衿送去京城,不过两日,就出现在了明圣帝的案桌上。
明圣帝正被朝堂上丞相所说妖妃一事逼得焦头烂额,就看到这么一份奏折,气的当堂就将奏折摔到丞相额头上,面容铁青,“妖妃?朕看此事怕是有人作祟,搞的民不聊生,却要怪到朕的爱妃身上,真是该死!”
一想到雪灾**,明圣帝就半点儿好心情都没了,怒气达到顶点,丞相战战兢兢的翻开奏折上密密麻麻写着的字,心惊胆战,暗骂这颍州知府和何封实在是大胆。
明圣帝气的狠拍龙案,“这两个混账,真是要气死朕,传令下去,颍州知府盘剥百姓,不听圣旨,鞭尸三日,那何封,即可押进京,朕倒是要看看他哪儿来的胆子,竟敢私吞晌银,还有那批银子的下落,尽快追查。”
夏盛卿眯着眼,手指在袖口抚过,目光晦暗不清,青莲做的事情他已经传信告知夏子衿,只是颍州那边事情繁忙,她未必会有精力再为这样的小事烦心。
沉吟片刻,他就决定先去青莲宫中,试探她为何会对月静安有这样大的敌意。
青莲并不知道自己派人做的事情已经被发现,她刚回宫,关上窗户,就听到动静,当即挥手叫宫婢退下,神情冷下来,“世子这个时候过来,是想要做什么?”
她整个后背绷成一条直线,身子僵硬的不行,握着茶盏的手掌不由自主的收紧,声线虽然极力保持平稳,但是还是不难听出她话语里的紧张。
夏盛卿听到她的称呼,误以为她说的是荣遇,嗤笑一声,“馨妃娘娘,荣世子这时候可不在京城,馨妃娘娘怕是认错人了。”
听到声音不对,青莲当即放松身子,紧跟着觉着不对,迅速转身,瞳孔剧烈收缩起来,手里的杯子“啪”的一声摔到地上,定了定神,重新看着他,“不知九千岁来临,本宫实在是有失远迎。”
青莲皮笑肉不笑,嘴上说着客套话,实际上,语气冷淡疏离的可怜。夏盛卿眯着眼盯着她,就见低着头,故意避开自己的视线,似乎是在遮掩什么,唇角勾起一抹浅笑。
“馨妃娘娘,本王这次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询问。”夏盛卿大大咧咧的坐下,袖子里的玉镯就滑倒手心,举过头顶,眯着眼睛看着色泽,“敢问,这玉镯可是娘娘的?”
“什么玉镯?”青莲瞥了一眼,手掌下意识的抚上手腕,将手掌藏在袖子里,“本宫从未见过这镯子。”
“这就奇怪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