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浮现出不屑来,“难不成母后竟然相信那些无稽之谈?妾身的确曾是前朝皇帝的妃子,但此事,在妾身入宫之前,皇上就知道的清清楚楚。”
“倘若妾身当真想要报仇,在这宫中二十多年,多的是机会,妾身为何不动手,非要拖到今日?”月静安早就已经准备好对策,她想明圣帝死想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得偿所愿,这些借口她怎么会不准备好,从而叫别人抓住她的把柄?
太后见她言辞尖锐,多带着嘲讽,一时哑然,先前准备好的说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半晌,她才尴尬的笑了两声,“你说的倒也不错,是哀家心急了。依你的意思,那些个话都是胡言乱语,诬陷与你了?”
“母后明察。”月静安接口认同,“妾身向来都是尽心服侍皇上,实在是不知那些人有何居心,竟然这般诋毁妾身,妾身实在是百口莫辩,还求母后还妾身一个公道。”
她捏着帕子,眼眶都跟着湿润了,一副受了极大委屈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