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名就足以按在他身上。
见他小心翼翼,谨慎的很,魏媛抿了抿唇瓣,“是本宫忘记了。既如此,二皇子,你就不想知道本宫为什么回来吗?”
虽说她在做出重新找夏天勤洽谈的决定时,就想过会付出些代价,才能平息他的怒气。但是这代价,决计不可以是青芸的性命。魏媛捏紧手心,深吸一口气,目光灼灼的望着他。
“公主回来,自是有交易要与本王做。”同魏媛打了这大半年的交道,夏天勤多多少少能猜出些来。魏媛就是一株带刺的花朵儿,想要采摘,定然要付出些代价来。她向来是不做赔本的生意的。
魏媛没想到他说的这样直白,怔了一下,就收起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先前她还准备与夏天勤打感情牌,但是现在,听到他这句话,魏媛立时打消了自己之前的念头。
夏天勤明显不会吃她那一套。且,极为了解她。夏天勤挥了挥手,叫侍卫松开她,魏媛松了松自己的手腕,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二皇子可知道明圣帝留下了遗诏。”
“你说什么?”夏天勤瞬间眯起眼眸,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等着她的解释。
魏媛抿唇一笑,并不惧怕他的眼神,“本宫此前与明珠公主洽谈合作事宜,以和离作为条件,求从这场风波中脱身,曾在驸马府居住过一段时日,恰好听到明珠公主与九千岁的对话,说是明圣帝原本是属意殿下登位,甚至圣旨都已经立好,可惜这些都被殿下你自己给毁了。”
瞧着她目露讥诮,夏天勤面色铁青,缓缓坐在椅子上,靠在上边,闭着眼睛,眼皮不住的抖动,很明显,他的内心正在激烈交战。魏媛神情不变,低垂着眸,很是温顺的样子。
夏子衿在魏媛前去太子府时就收到消息,望着馨儿愤愤不平的眼神,她搁下手里头的毛笔,望了眼新画好的水墨画,“将它挂在外头,等墨迹干了,再收起来。”
馨儿见她像是没有听见暗卫禀报的消息一样,古波无惊,只能压下心头的愤慨,垂头丧气的拿起桌子上的画作,放在长廊下晾干。
外头挂着的红嘴鹦鹉瞧着她出来,立时扑腾着翅膀叫了几声。馨儿将画挂好,扭头来看着它,复抓了些鸟食搁在手心,逗弄它。
直到夏盛卿过来,她才慌忙收回手,恭恭敬敬的行礼。鹦鹉眼珠子转了一圈,跟着后面拍马屁,“亲亲夫君来了!亲亲夫君来了!”
一声接一声的话语从它嘴巴里传出,夏子衿听到动静,抬起头,就望见夏盛卿半个身子已经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