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本就因着此地是府衙,医治的人光是从衣着上看就尊贵的不得了,此刻被夏子衿这么一吓唬,手掌一抖,对眼前的病人有了更深的认识,自然是高度重视起来。
夏子衿略带歉疚的望了眼荣遇,拉着夏盛卿退出去,走到个花园亭子里,才转身瞧着他,漆黑的水眸里就隐隐漫出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袭击了你?”
“萧符。”夏盛卿抿了抿唇瓣,极为肯定的吐出一个字来,他向来过目不忘,对人影看一遍就记得清楚,更别说,因为夏子衿此前在他面前夸奖过萧符是个人才,他见不得夏子衿夸赞别的男子,心里头早就留意。
这次萧符叛变,他可算是吐了一口气,又因为他连夏子衿都一起骗过,暗自觉得这人不简单,怕是个心机深沉的,在城墙上,特意将他的容貌看了个清清楚楚。
他原以为那封信是夏启轩瞧出端倪,特意派人送来以做试探,这样日后战事平定下来,夏启轩大可拿这件事情来做文章。却没有想到会是夏天勤出手,又或者是萧符私自出手。
萧符先前来做说客的时候,夏子衿虽是没有丝毫察觉,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那萧符,望着夏子衿的眼神分明就是男子望着女子的爱慕眼神。好在夏子衿迟钝,不曾发觉,如此,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要发觉。
夏盛卿握紧袖子里的拳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瞧着夏子衿似是不敢置信的神情,脸上就露出疼痛的表情来,“子衿,为夫突然觉得伤口痛的很,不如你回去替为夫看看。”
“怎么突然伤口痛了?可是我刚刚拉着你,扯动了伤口?”夏子衿顿时将那点不相信抛到九霄云外,一想到他昨晚那么晚回来,身上受了伤还不肯告诉自己,就一阵阵心疼。听到他这么说,夏子衿立时紧张起来。
馨儿站在一旁,看着夏盛卿的表情,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放弃告诉夏子衿他是假装的这回事。她可是瞧的清清楚楚,昨晚上,夏盛卿腰间伤口那么大一条,都不见他喊痛,今日怎么可能会因为扯动了伤口就做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来。这分明是九千岁见不得夏子衿对旁的男子留旧情。
要她说,那萧符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公主那般提携他,他还在背后捅刀子,就是万死也不足以弥补他的过错。
夏盛卿见她满眼担忧,心头一软,手掌搭在她的腰肢间,猝然拥她入怀,唇瓣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双手抱着她,“子衿,为夫没事,你别担心。”
虽说他想要夏子衿的关怀,但瞧着她皱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