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新做的银耳雪蛤汤过来。这自然也是御医说的大补之物,说是最适合改善她这虚寒体质。她忍不住捂嘴,屋里都觉得恶心,但是对上夏盛卿和馨儿坚决的目光,只能视死如归的喝下去。
夏盛卿立时塞了颗蜜饯到她嘴巴里。夏子衿舌头一卷,牙齿上下碰了一下,就将蜜饯嚼碎,随后咽下去,“盛卿,你今天上朝,我那十皇弟表现如何?”
十皇子母族式微,生母又是个分位低下的,利用他是再好不过,但因为他好操控,也更加麻烦,若是林润玉他们不将手伸过来,夏子衿才觉得奇怪。夏盛卿仔细想了一下今日早朝时皇帝的表现,摇了摇头,旋即轻笑一声,“一个三岁的孩子罢了,能知道什么?”
他知道夏子衿在担心什么,一语戳破,“与其担心林润玉找皇帝说话,还不如想想他身后的生母,突然变成太妃,想必这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变化,说不得就生出些不该有的想法来。”
夏子衿想到这儿,顿时愣住,随即神情就凝重下来,若非夏盛卿提醒,她反倒忘了这一茬,现在看来,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且可能性非常大。夏子衿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这事的可能性,突然站起身,“馨儿,吩咐管家备马车,本公主要进宫去瞧皇太后。”
宫里边最可能联系那位的只有皇太后,虽然叫人看紧了她,不让她肆意出去,也禁止她向外传信,但她毕竟在深宫待了这么久,未必没有别的法子。只是宫门这一块她伸不了手。
夏盛卿见她说风就是雨的模样,头疼的揉了揉眉心,“子衿,你别着急,你今儿奔波一天,就不要再出去了,明日再进宫试探一番也不着急。”
“且你怀了身孕,这样来回坐马车颠簸,总归是不好。”见她神情犹豫,似还没有打消这个念头,夏盛卿的表情严肃了些,手指落到她腹部,一本正经的看着她,夏子衿这才重新坐下来。
左右不是什么紧急的事情,明日再去试探也不迟。夏子衿看了外边已然暗下来的天色,将这点念头压下去,转而让馨儿去请和硕公主过来。魏媛打夏天勤落败后就一直住在她这儿,可惜她身边那丫鬟中了毒,一直浑浑噩噩的,先前夏天勤装疯,她没办法讨来解药,今日倒是正好一并问了。
说起这事,夏子衿想到他今儿的反应就忍不住想笑,夏天勤可是一脸便秘的表情,和硕公主怎么说与他都是夫妻,结果却反过来帮着自己,且和硕公主的癖好实在是古怪,难怪夏天勤会是那表情。夏子衿看到魏媛进来,连忙收起脸上明显的笑意,一本正经的咳嗽一声,从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