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简出,虽是自由限制了些,可银子从不缺,索性在家里待着研究保养之道,如今讲是二十多岁孩子的母亲,可这皮肤还跟二八少女似的,吹弹可破,又比一般女子多了股妩媚风韵,加上善解人意,因而这些年,林王是越来越疼宠她。
“王爷。”芸娘软糍糍的喊了一声,声音像是含了甜糕落到林王的耳朵里,挠的他心里头一阵阵发痒,“妾身的心意,王爷还不知道吗?”
林王哈哈大笑,方才来时的不悦尽数烟消云散,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就对着一旁的软榻走过去,芸娘娇呼一声,手掌抓着他的胳膊,惊讶的喊了一声,“王爷!”
“本王今儿个可是专门来看你的,你忍心将本王拒之门外吗?”林王放她在软榻上躺好,俯身压上去,单手撑在榻上,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见芸娘一张脸红透,别开眼不敢看他,推着他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林王愉悦的笑起来。
先前去小厨房吩咐做乳鸽汤的丫鬟回来时就听见屋子里旖旎的声音,抬起的手掌立刻垂了下来,笑了一声,转身回了厨房,这一时半会儿王爷和夫人肯定是不会吃饭的,这汤就放回炉子上炖着,再入入味。
一番**,直到芸娘求饶,林王才意犹未尽的停了下来。见怀中人一脸不能见人的样子,林王哑然失笑,就吩咐丫鬟进来梳洗。丫鬟一早就叫人备好热水,这个时候刚好派上用场。
等着屋子里只剩下芸娘一人时,她满脸的娇羞适才退下去,皱眉靠在浴桶上,脑子飞快的转动着,思考林王今日如此反常的原因。以往林王来见她,纵然宠幸,也会等到深夜,举止适度,从未如同今天一般,分明是泄愤一样,放肆又随意。
丫鬟看着她蹙眉,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她身上的红印,小心翼翼的发问,“夫人,您可是身上痛?这王爷下手也太重了些。”
被打断思绪的芸娘下意识的睁开眼,就见她刻意躲避自己的目光,不觉一怔,接着就反应过来她刚刚问的问题,伸出带着水珠的手指就戳了戳她的脑门,“不许胡说。”
丫鬟立刻住嘴,只是眼里带着笑意,她自打小少爷出生就陪着一起成长,是亲眼看着夫人这些年怎么熬过来的,前些年都不见王爷过来,这段时间,王爷过来的这样频繁,她打心眼里为自家夫人高兴。
芸娘梳洗完毕,就去了一旁的暖阁,林王身着中衣,只披着一件袍子靠在躺椅上,手里捧着一卷书正看着,芸娘低着头进去,丫鬟被她瞧了一眼,立时反应过来,想到还在炉子上炖着的乳鸽,一拍脑袋,连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