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贴,换了今日这样对我羞辱,这般对比下来,林楚盈在林王心里边,连林润玉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过。同是他的儿子,他这样厚此薄彼,芸娘闭了闭眼睛,胸口剜心的痛,坚持着不肯起身,抬眸望向林王,一贯温顺的面孔上露出坚定的神情来,“王爷,大公子已经发现我们母子,虽说您已经将他禁闭,但难保他手底下的人不会继续过来,还请王爷放我母子离开。”
“娘!”一旁低垂眉眼,满心不甘的林楚盈不敢置信的抬头,自家母亲对爹爹的情意他一直看在眼里,此刻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急切的看向林王,膝行几步,“爹,兄长这样欺辱母亲,您就这样轻描淡写的饶了他,儿臣不服。”
“住口!”芸娘疾言厉色的看向他,拉住他的胳膊,“王爷,妾身得了王爷二十年的疼宠已然足够,旁的不敢多想,如今只求母子平安,还望王爷成犬,送我母子二人离开京城,去往江南,好歹,那儿是妾身的故乡,,若是王爷有心,可来江南看一眼妾身二人,妾室就满足了,等着大公子平静下来,大局已定,王爷再将盈儿接回来便是,万望王爷成全。”
芸娘双手执礼,对着林王低头拜下,语气里全是执拗,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林王看着她这样倔强固执,莫名觉得一阵烦躁,刚准备开口呵斥,就看到林楚盈不忿的表情,和她二人身上刺目的血迹,扎的他眼睛疼,他心里头不由浮现出愧疚来,跟着就念及林润玉无法无天的样子,站在原地,袖子里的拳头收紧又松开,面孔上满是犹豫之色,半晌,他才将放空的视线重新聚拢,落到芸娘身上,“芸娘,你不必担心,日后他绝对不敢如此对你,你且安心在这儿住着,剩下的事情交给本王处理。”
芸娘不甘心的张嘴还想要说些什么,就见林王已经转身离开,当即叹息一声,瘫坐在地上,后背起了一片冷汗,林楚盈忙上前搀扶着她进屋坐下。
一直趴在屋顶上暗中观察的影六勾唇一笑,迅速起身离开。
第二日一大早,夏盛卿就靠在椅子上眯着眼等待林王开口,按照林王昨天的反应,今日恐怕是要在大殿上给芸娘求个名分。
果不其然,诸位大臣皆上完奏折之后,林王就撩起袍子站了出来,“皇上,臣有一事启奏。”
“何事?”夏盛卿幽幽的睁开眼,抿了口清茶润嗓子,坐在龙椅上的新帝此刻已经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底下的大臣是又气又恼,此前就开口职责,哪晓得夏盛卿捡起那些个奏折就往他们头上砸,呵斥他们这些老臣故意欺负新帝年幼,这些个